溫黎被他盯得莫名心虛,再次開口解釋,“就是我搬家那天,我哥不放心我才讓他過來看看。”
還特意搬出了溫陽。
畢竟這個房子其實是屬于溫陽,而溫陽和周淮青關系不是一般的好,大家都知道。
“感冒也是那天?”
溫黎點頭,“嗯,是湊巧,湊巧而已。”
江臣的臉顯得越發陰沉,低垂著眼簾,又開始不說話了。
溫黎心想,還不如不解釋,一解釋更是徹底打翻了他原本就搖搖欲墜的醋壇子。
江臣愛吃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以前他就禁止溫黎身邊有任何異性的靠近,多說兩句話都不行,連溫黎同他們笑笑,要是被他撞見,都能氣上半天。
那時候,大家私下里調侃他是“醋王”。
溫黎朝著他的方向緩緩靠近,拉上了他的手,“你別生氣,也別多想,好不好?”
“我跟他不熟的。”
江臣還是沒說話,溫黎沖他撒嬌,喊他的名字,“江臣~”
聲音軟糯香甜。
江臣賭著氣應了聲,“好。”是拿她沒辦法的寵溺和不忍苛責。
沉著臉開口表示道,“下次不許再帶陌生的男人回家了。”
哪有陌生男人,周淮青不是你表哥嗎?按理說,你們兩個更熟啊,這都計較。
“嗯。”溫黎點頭應得乖巧。
江臣待了沒一會,從電梯里出來,碰到了一直等在樓下的祁敏。
不出意外,是在等他。
他視若無睹,徑直掠過。
祁敏站在身后喊住了他,“江臣,我們可以單獨聊聊嗎?”
辭懇切,態度卑微。
江臣停下腳步,駐足回望,“你想好要從我這里談什么條件了嗎?”
見祁敏沒說話,猜到她想說的應該不是這個,果斷拒絕道,“除了你的條件之外,我想我沒有其他的話需要單獨和你聊,被人看到了,容易產生不必要的誤會,叫人拿去做文章就更不好了。”
畢竟祁敏慣會用這種下三爛的手段。
祁敏沒想到他會對自己這么絕情,自從上次過后,他們還是第一次在私下里見面。
今天要不是為了能夠見到他,她根本不會來這里,更不用平白被凌旦當著溫黎的面羞辱。
“那天在蝶莊,是我太沖動了,胡亂說話,你別往心里去。”
祁敏事后很后悔,她不該威脅江臣的,也不該和他撕破臉,導致現在一點挽回的余地都沒有。
是她高估了自己在江臣心里的位置。
祁敏上前走了幾步,試圖靠近他,想主動服軟,賭他對自己沒有那么狠心。
卻被對方制止,“公眾場合,請祁小姐自重,還是和我保持距離比較好。”
祁小姐?
祁敏看著眼前對她疏離且冷漠的男人,如果說上次是因為語沖突,那現在他是真的想和自己劃清界限。
為了溫黎?
那她這么多年來的努力和堅持,又算什么?
“你怕溫黎誤會,她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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