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嘉善姐姐,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就憑你一個人,能拿得出多少錢
寧明歌沒有搭理寧嘉善,她只是喊來包廂門口的小廝,將事先準備好的一匣子珍珠拿出來。
寧明歌:臻園這邊,可否用物品抵押,麻煩替我代為估價。
寧明歌原本也沒打算空著手走。
她本想著將手里多余的珍珠借著拍賣的機會現場找一找買家。
這會兒她突然改變主意了。
臻園拍賣會,一直以來都可以寄售珍品,或者索性折價將東西賣給臻園。
只是今日這場拍賣會特殊,寧明歌不清楚陛下為了牽制世家,會不會只允許真金白銀參與拍賣。
小廝捧著一匣子珍珠離開,回來的時候帶來一個好消息,臻園接受物品交易,只是這一匣子珍珠,市面上價格在五千兩左右,臻園可以六折收下。
也就是一匣子珍珠三千兩。
寧志宏和寧嘉善雙雙注視著寧明歌拿出來的珍珠,聽到價格后大失所望。
不過三千兩,還以為寧明歌帶了多少錢!
寧明歌朝著四周張望,隨意點了一個小廝,幫我去國公府遞個消息,把這張字條帶給葳蕤軒的喜兒。
若寧明歌猜測的梁靖身份是真,那她身邊必然跟著都察院的暗探。
喜兒的身份也很明了了,她應該同樣也是都察院暗探。
寧明歌暗道可惜了。
喜兒這樣能干的丫頭,她一直用得很順手。
做完這一切,寧明歌回到座位上開始喝茶。
她的手微微有些發抖。
寧明歌現在情緒復雜,不僅有生氣,還有亢奮、激動、和類似迎戰之前的高昂。
寧明歌在主動奔向一場惡戰。
手中的茶碗才泡過了一巡,喜兒就已經趕到了廂房內。
寧明歌心緒落定,鞋子落地的那一刻,她知道自己的猜測是真的。
梁靖就是都察院右都御史。
她的身邊布滿都察院的暗探,喜兒也不曾幸免。
喜兒:大少奶奶,您要的東西,都已經帶來了。
寧明歌的信上寫了,因陛下開恩,所有參與拍賣的人員都可以公平競爭,寧明歌不準備錯失這個機會。
特意點名要喜兒將她嫁妝箱子里的錢財送至臻園。
寧明歌要參加今日的拍賣。
寧明歌的這一番動靜,引得寧嘉善和寧志宏側目。
喜兒懷中那只不大不小的箱子,成了二人關注的焦點。
只是不待二人開口,寧明歌又叫來廂房中的小廝,這邊天字丁號房,需要一位掌眼的掌柜。
寧嘉善語氣酸悠悠道:姐姐的嫁妝里是有什么好東西,還需要請臻園的掌柜來掌眼,不如先給我和爹爹瞧瞧!
寧明歌本就因為梁靖的欺騙感到煩躁,寧嘉善這陰陽怪氣的腔調,一下子就撞在寧明歌的槍口上。
她只是習慣低調,不像寧嘉善以炫耀為樂。
但不代表寧明歌沒有脾氣。
寧嘉善那種小孩攀比新衣服的幼稚把戲,寧明歌對此感到厭煩!
寧明歌:妹妹既然想看,喜兒,把箱子打開給二少奶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