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一伙的,串通好了來騙我的而已!”
江離臉色一黑道:“我要害你,還需要這么麻煩么?”
肆三一一時也找不出個反駁的理由,只是依舊跟個犟種一樣嘴硬道:“誰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江離不語,只是一味地抓頭發。
只聽慕容風忽然拿出一面令牌道:“道友請看,這是我擎天劍宗的身份令牌,這總做不得假吧,我們也不會為了你,提前弄這么一個東西!”
說著,他便直接將一面刻著一柄巨劍的菱形令牌,遞到了肆三一手中。
肆三一狐疑的接過之后,細細感應,果然發現在令牌內,有一縷精血,和慕容風身上的氣息一模一樣。
這種宗門身份令牌,都會與宗門內的命燈相連。
只要門內弟子有危險或者其他變故,宗門內便會得到消息。
沒人會為了騙人,用自己的精血來做這么一面令牌。
就算有,這代價,也太大了一些。
慕容風笑著指著他手中的令牌道:“道友看這里,刻著慕容二字,便是我的姓了,背面是我擎天劍宗的徽記,還有擎天二字,這個一字,就是代表我是門中首席弟子的身份!”
肆三一順著慕容風的解釋,前前后后看了一遍,果然和他說的分毫不差。
但他還是不能相信道:“這只能證明你也是擎天劍宗的人,他呢?”
江離見狀,也從懷中掏出一面能夠證明他是顏秀宗弟子的令牌。
同樣的內有精血。
肆三一見狀,終是只能承認江離確實不是擎天劍宗之人。
他有些失魂落魄道:“那……那我師父,到底是誰害死的?”
說完,他突然抓住慕容風道:“難道是被你師父害死的?”
江離無語地抓住他的手,將他拉開。
就這么一會兒,慕容風都快被他掐死了。
慕容風沒好氣道:“咳咳……狗屁,我師門一脈單傳,門中一直都只有我師父,我還有師妹三人,哪來的什么你師父!”
江離忍不住嘲諷道:“招不到弟子就招不到弟子,說什么一脈單傳!”
慕容風聞理直氣壯道:“你就說是不是吧!”
江離:……
“我師父……那我師父他!”
江離拍拍肆三一的肩膀道:“你想想,有沒有可能,你師父的死,其實很正常,并沒有什么仇殺意外,他也只是一個落魄道士,并非什么隱世大能!”
“可……可是那御氣劍訣怎么解釋,那是從師父的廂房中發現的。”肆三一問道。
“那也只能證明道觀中曾經出現過隱世大能,退一萬步講,就算你師父是什么隱世大能,也不能證明他和我就有關系啊!”江離說道。
肆三一還是想不通問道:“那你的御氣劍訣?”
“我都說了,是我小時候跌落懸崖僥幸沒死,然后從一個山洞中發現的,怎么,許你有機緣,還不許我有了?”
“那你怎么解釋你是顏秀宗弟子的,我可是知道,那顏秀宗都是女子,從沒招收過男人!”
江離扣扣鼻孔道:“有沒有可能,是因為貧道實在是太過玉樹臨風,瀟灑倜儻,風度翩翩,俊美異常,才破格進入的呢?”
肆三一:……
雖然還有很多地方他沒想通,但多少已經相信了一些江離的話。
“對了,還有劍骨,劍骨呢?若是沒有劍骨,你不可能有如此實力!”
肆三一對自己的天賦實力,一直都是很自信的。
不論是陸云笙還是李臻這種大宗天驕,他都可與之相提并論。
說白了,就是她認為自身實力,已經是現在人間道元嬰期修士的了。
事實上也是如此。
除了像林霜天之類的異類,肆三一不論是遇上誰,都不會發怵。
但是,江離這實力,實在是有些太超標了!
一巴掌就把自己打睡過去了,就算那會兒自己已經和秦師兄打到精疲力盡,那也不該別人打暈啊!
肆三一在心中忍不住模擬了一番如果他和江離實打實來一場的話?
他悚然發現,自己可能連江離一招都接不住。
沒錯,就是一招都接不住。
不僅僅是因為江離自身實力強悍,更多的是因為他和其他大宗弟子,如陸云笙他們不同,手段單一,只有一個御氣劍訣。
而以江離御氣劍訣的造詣,自己在他面前揮劍,無異于小孩兒拿著一根草在他面前晃悠。
“屁的劍骨,什么劍骨,你覺得我需要那勞什子什么劍骨?”江離不屑一顧道。
“可你這一身實力……”
“那是老子辛苦修來的,自己拉屎濺屁股,非怪茅坑尿太多,最煩你們這些見不得別人好的家伙!”
肆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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