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冉光曙把煙頭丟在地上一腳踩滅,歪著腦袋一眼不眨的盯著我。
本身我就心虛,被他這么一瞅,立馬更加慌亂,不自然的往后倒退說:“我真的是正當防衛。”
他猛地把臉抻到我面前質問:“飯店有監控錄像,我手里也有備份,想看看自己的颯爽英姿嗎?”
我嚇的兩腿一軟,一屁股崴坐在地上:“我..我..”
冉光曙居高臨下的俯視我冷笑:“這些就當你都有理由,那么咱再說說,四天前,你們幾個在糖果ktv毆打公職人員的事情吧,盡管錢龍利用一些旁門左道已經走出看守所,但是你相信嗎,我可以分分鐘把你們這些主要案犯全都帶回去?”
我腦門上的汗珠子就跟下雨似的滴滴答答往下淌,甚至都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干脆低下腦袋陷入沉默。
冉光曙蹲在我面前,語冰冷的說:“三人以上可以定為團伙,團伙作案后果更加嚴重,三起案子加起來,判你十年,我估計綽綽有余,王朗,想坐牢嗎?”
我耷拉著腦袋,聲音顫抖的小聲回應:“不..不想。”
冉光曙再次點燃一支煙,笑呵呵的說:“你犯的這些案子,說大確實影響很惡劣,說小其實不過是個打架斗毆。”
一聽他這話,我立馬抬起腦袋,心說難不成有什么轉機,忙不迭的望向他問:“冉隊,您幫幫我吧。”
冉光曙捏著我的下巴頦提起來問:“聽說你現在和花園房產的陸國康走的很近是么?”
事情已經到這種地方,他對我們犯得事兒如數家珍,確實也沒什么隱瞞的必要,我直接點頭“嗯”了一聲。
冉光曙將嘴里抽到一半的香煙塞到我嘴邊,微微一笑說:“我對這個陸國康很感興趣,坦白說,我想抓他,但是手頭上證據一直不足,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幫忙昂?”
我咬著煙嘴不敢抽,壓低聲音說:“冉隊,我就是個小小的保安,連他辦公室都沒進去過。”
這家伙簡直在開國際玩笑,先不說陸國康對我們幾個屬實挺好的,就算我們關系一般,打死我也不敢他,萬一偷雞不成蝕把米,我就真準備領著我爸跑路吧。
“既然這樣就算了。”冉光曙“蹭”一下站起來,朝著門外喊:“明子!”
剛剛銬我的那個青年推門探進來半個腦袋問,什么事啊冉隊?
冉光曙聲音洪亮的說:“馬上到局里申請批捕令,今晚上逮捕錢龍、盧波波、楊晨等特大暴力團伙,對了,還有那幾個女孩,也是幫兇!王朗先送到留置室去,明天給法院遞交訴訟!”
叫明子的青年應承一聲:“知道了。”
剎那間我慌了,慌忙爬起來沖著冉光曙喊:“你希望我怎么做,我照做!”
冉光曙摸了摸鼻梁笑了,朝門外擺擺手,然后指了指辦公桌旁邊的椅子說:“對嘛,你要是這個態度,我覺得咱們可以深入了解一下,坐吧。”
我惴惴不安的坐在木椅上,冉光是翹著二郎腿坐在我對面,指了指桌角還沒有開封的兩桶泡面問:“吃點不?”
我心說吃你麻個痹,但臉上不敢表現出任何不滿,只是淡淡搖了搖腦袋。
冉光曙一手握著煙盒,一手擺弄打火機,莫名其妙的問了我一句:“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
我老老實實回答:“河西村,我小時候來過一回,村外有條河。”
冉光曙再次叼起一支煙點燃輕笑說:“沒錯,陸國康過陣子會到這邊弄一家砂場,我想讓你過來負責,替我挖出來陸國康的犯罪證據,有問題嗎?”
我低頭沉思半晌后,反問他:“我能先問兩個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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