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楊晨說起干燒烤那么來錢的時候,我的心思立馬活躍起來,旁邊的錢龍和盧波波臉上也同樣閃著躍躍欲試的表情。
可一想到整燒烤廣場需要花不少錢,我們幾個又瞬間被打回原形。
大軍嘬著可樂吸管“滋滋”吮吸兩口,眼神平靜的盯著桌面發呆。
沉默半晌后他緩緩開口“規則就是用來打破的,以前臨縣就兩家燒烤廣場,不代表以后也只能是兩家,另外我就是個建議,干不干在你們。”
我盤算半晌后小心翼翼的問他軍哥,弄燒烤廣場大概得多少錢?
大軍沒吱聲,旁邊的楊晨抿嘴低聲回答“光是場地費一年怎么也得三十萬租金,地方也不好找,離居民區太近,老百姓告你擾民,跑郊區又沒啥人氣,最主要的是咱沒錢。”
一句“沒錢”,把我們幾個直接干沉默了。
這年頭啥都不叫事兒,唯獨錢的事是大事,尤其對我們幾個剛剛踏足社會的孩子來說,以萬元為單位的錢更是比登天還要難。
我咬著吸管尋思了良久后,看向楊晨反復確認最少得三十萬嗎?
楊晨點點腦袋,肯定也看出來我有想干的意思,遲疑幾秒鐘后開口“你真想干?”
我咬著嘴皮說人死屌朝上,不死萬萬年,與其渾渾噩噩熬到老,不如趁年輕搏一把。
他咳嗽兩聲說“我最多拿出來四萬塊。”
楊晨是我們幾個當中最先自食其力的人,相對來說他的思想要比我們成熟很多,他既然也覺得這事兒可行,那剩下的就是錢的問題。
另外一邊的錢龍,搓著雙手干澀的開口“我明天跟我哥聊聊,保守點估計能借出來一萬,你們也知道,我哥快結婚了..”
盧波波吐了口濁氣站起來說“我能拿出來五萬。”
剎那間,我們幾個都看向他。
這家伙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別看在一塊混了這么久,但對盧波波的家世我是真一點不清楚,我只知道他是外地的,比我早在汽修廠干一個月,老家是哪的,父母是干啥的,一概不知。
錢龍好奇的問道“波仔,你爹是土豪啊?”
盧波波抓了抓后腦勺憨笑說豪不豪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他挺土的,行了,咱別研究我爹的問題了,還是說說錢的事兒吧,咱仨差不多能湊十萬,還剩二十萬呢,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