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昊在臨時的軍營里面轉了一圈以后,就開始去師部醫院那邊,現在師部醫院也是臨時搭建的,全部都是師部提供的帳篷做的臨時病房,
胡昊開車到這里的時候,還能聽到戰士們的慘叫聲和那些醫生和護士忙忙碌碌的身影。胡昊坐在車上點了一根煙,聽到那些戰士們的慘叫,胡昊心里慎得慌!
抽完了以后,胡昊下了決心,開始下車,往病房那邊走去,有不少戰士都是出來坐在帳篷外面曬著太陽。
“昊哥來了”
“昊哥早啊!”
“昊哥!”很多戰士看到胡昊過來都打招呼,有的是警衛團的,有的也不是警衛團的,胡昊也是笑著和他們一一點頭,并問候他們。
等到了院長的辦公室的時候,胡昊掀開帳篷,看到里面一個人都沒有,空蕩蕩的。
“這位同志,你找誰啊!”后面一個聲音傳來。胡昊回過身來看到一個護士,白色的大褂上面都還有斑斑的血跡。
“哦,你好,護士同志,我找楊院長,她現在在哪里?”胡昊笑了一下說道。
“我們楊院長現在還在給戰士們手術呢,現在沒有時間見你,你要是沒有什么緊急的事情還是過幾天來找我們院長吧,現在這邊有那么多的傷員,我們都忙不過來!”那個護士說道。
“哦,好!”胡昊點了點頭。
“那麻煩你讓一下,我要進去取點東西!”那個護士對著胡昊說道。
“哦,好!”胡昊馬上就讓開了自己的身子,讓那個護士先進去,胡昊也是開始在外面看著,一個帳篷一個帳篷掀開來看,里面躺著的都是重傷員。
“昊哥,你來了!”一個重傷員坐在帳篷外面看到胡昊過來連忙站起來。雙手都是打折板子,估計是兩只手都折了,也是警衛團的人。
“恩,你怎么不進去躺著,坐在外面干啥?”胡昊站到那個戰士面前問道。
“不敢進去,里面有好幾個兄弟都要不行了,我不敢看!”那個戰士低下頭小聲的說道。胡昊聽到那個戰士這么說,拍了拍他的肩膀,
然后點了兩根煙,把一跟塞到他的嘴里。自己就掀開門簾進去看了,見到一個醫生正在給一個昏迷過去的戰士做壓胸,
胡昊就站在門口看著,那個醫生壓了幾分鐘以后,見到那個戰士還是沒有反應,站了起來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然后對著旁邊的護士說道:“找人抬出去吧,他不行了!”
說著就轉身要出去,看到胡昊站在門口。嘴里叼著煙,煙灰都是老長沒有掉下來。
“昊哥來了,我們盡力了!”那個醫生對著胡昊說道。胡昊點了點頭說了聲謝謝。煙灰也是隨著嘴唇的震動掉了下來。
“昊哥,我們先出去了!”那個醫生再次說道。
胡昊點了點頭,就跨了一步進了帳篷,然后把自己的煙扔到了帳篷外面。然后回國頭來看著那個剛剛走了的戰士,那個醫生和他的護士本來想出去。但是看到胡昊進去了就站在門口看著胡昊。
胡昊來到那個戰士身邊,幫著那個戰士把衣服整理好,用自己的袖子幫著那個戰士把臉擦干凈。然后把自己的帽子摘了下來。戴到那個戰士的頭上,
這個時候,過來抬尸體的同志過來了,看到胡昊在哪里,都不敢動,也不敢去打擾他。
胡昊站好了自己的身體,給那個戰士敬了一個軍禮,足足敬禮了約1分鐘,看著那個戰士的臉,還是一張十七八歲的幼稚未脫的臉,但是為了這場關于名族存亡,國家存亡的戰爭,獻出了自己還未來得及享受的青春和性命!
“抬出去吧,好好安葬,記錄好他的姓名的埋葬的地方,以后我們還要回來看他們!”胡昊放下手對著那幾個來太尸體的戰士說道。
“是,團長!”一個年紀稍大的點的戰士回答道,
胡昊點了點頭,就來到旁邊的幾個病床上面,看到那些戰士臉上都是雪白的,只有氣進沒有氣出的樣子,而且人也是昏迷不醒。出了胸口還有那么一點浮動以外,要不根本句發現不了那幾個戰士的生命還在繼續堅持。
“醫生缺很多嗎?”胡昊對著那個還沒有走的醫生問道。
“缺很多,主要是這次都是拼刺刀傷,傷員都是非常重,我們的醫生的能力有限,根本就來不及一下救治那么多的傷員,很多傷員就是因為堅持不了,走了!”那個醫生說道。
“恩,謝謝了,代我像那些醫生表示感謝,謝謝你們了!”胡昊點了一下頭說道,接著就出去了,
胡昊來到外面,胸前一直都是感覺非常的壓抑,壓抑的想去殺人,但是現在他不能,他還需要平復自己的壓抑的心情,去看其他的戰士,站外面站了一會,點了幾跟煙,平復了心情以后,
就接著去其他的帳篷里面看戰士,看到有不少的戰士都已經包扎好了,而且平靜的躺在了病床上面,胡昊也是心情稍微沒有那么壓抑,但是每次聽到那些手術室里面傳來了戰士們的慘叫聲,胡昊的心里難受的手都發抖。
這個時候,胡昊看到于海濱從另外一個帳篷里面出來,于海濱也看到了胡昊,于是就想胡昊走了過來,胡昊也是走了過去。
“給我搞兩根,我的給戰士了!”于海濱看到胡昊叼著煙就問道,胡昊從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一包還沒有開封的給了于海濱,于海濱也是顫抖的把煙拆開,給自己點上一根,
“心里堵的慌,每次來醫院老子就想殺人!”于海濱吐出去一口煙以后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