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我媽要扒我的皮了。
這一夜,姐姐沒睡好,我也沒睡好。
躲在洗手間里的大堂哥,居延那句那就送給你,還有房里姐姐那壓抑的哭聲。
這三人一直在我腦海里打轉。
姐姐和居延的關系破裂又讓我想到大年初一干過的那件蠢事,越想越焦躁,越想越懊悔。
直到窗戶發白,我掀開被子坐起來。
根本沒睡著。
突然,手機響起來,一看來電顯示,我媽。
不想接,又不敢不接,只得接通:喂,媽……
連荷!開場是熟悉的炸雷,然后是連珠炮,你在哪兒呢又去晏落家了我不是讓居延接你去你姐家了嗎你大伯說你大堂哥去我們家了,現在還沒回,他人呢……
媽,你把手機給我爸,我跟我爸說。
他就在旁邊,有什么不能說的然后,她的聲音飄了一下,說道,我開了免提,你爸也在聽,說吧!
那……那好吧。
你們倆都要挺住。
我就把大堂哥來家里偷東西、居延報警后送我到姐姐家的事告訴了他們。
我媽一聽,果不其然的炸了:你借給他們兩萬他們嫌不夠還要上門偷怎么有這么不要臉的人我今兒個真是開了眼了!
爸爸在一旁勸她:你小聲一點,這里是醫院……
我媽像個噴發的煤氣罐,怒火萬丈:
醫院怎么了他們心疼你住院嗎兩手空空的來看你,轉頭就去偷你家,這是人干的事兒就是你這熊樣,他們才一次次的蹬鼻子上臉,這回偷到我頭上,我非讓他進去坐上幾年長長記性!我丁琳可不是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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