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沐笙斥巨資從國外給我買來了特效藥。
但也只是減緩了我的死期罷了。
這個科技發家的女總裁,不知怎么,突然對現代醫學失去了信息。
轉而跑去那些寺廟,試圖給我祈福。
病房里甚至一些我看不懂,但一眼就覺得高深莫測的東西。
在我清醒的時候,也曾取笑過她。
怎么堂堂一個女總裁,還搞上封建迷信了
可話到嘴邊,看著她虔誠禱告的模樣,我卻怎么都無法說出口。
入秋的時候,我的頭發因為化療掉光了,皮膚也變得慘白。
虞沐笙幾乎是寸步不離地陪在我身旁。
她告訴我,她在行車記錄儀里找到了證據。
是凌勿那晚偷偷下樓,搞壞了剎車片。
想要借此害死我。
可沒想到,虞沐笙會抵死不從,導致一系列計劃脫軌。
凌家完了,凌勿被送到監獄前,我特意慫恿凌國安跟他做了父子鑒定。
結果還真不是親生的,凌國安氣得把刁麗打了個半死,自己也因為情緒激動成了腦溢血,現在還癱在病床上呢。
她頓了頓,看向我。
你不會怪我吧
怪
我笑著搖頭。
感激她還來不及呢。
謝謝她幫我報了仇。
可我卻沒有絲毫復仇的快感。
我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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