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還是想試一試,如果能幫我暫時度過危機,我也就不用去給虞沐笙當司機。
看到我的出現,我的生父凌國安一臉冷漠。
你來做什么
我看著眼前的他,如果不是因為血液流著他的血,我確實也不想回來。
這畢竟是我的家,難道我不可以回來嗎
凌國安只是冷著臉。
你忘記你三年前說的話了嗎
我當然沒有忘,可難道就因為我當初執意要錢,才答應換腎給他,所以就不配回來
父親,難道你忘記了您的身體也有我的一部分嗎
當時您說我們血濃于水的血緣關系不會斷,怎么現在不認賬了
當時他突然上門,說要彌補我們母子倆,我以為父母可以重歸于好,滿懷期待的等著新的生活。
結果后來才知道,凌國安需要一個腎。
不知為何,他和刁麗的孩子,也就是凌勿居然是不匹配的。
所以他想到了我。
因為年少對家庭的渴望,讓我天真的以為幫了他,就能一家人和睦相處。
可到最后卻發現,等待著我的,終究還是地獄。
凌國安聽到我的話,臉直接就黑了下來。
畢竟他當年確實是靠我才活下來的,他雖然不在乎所謂的親情,但他要臉。
沉思半晌后,他才再次開口。
你這次回來又是要錢
凌國安早就聽凌勿說過,我不僅回來了,而且還是窮困潦倒的回來。
聽說我還四處打工。
聽說我在酒吧蹭富婆的酒錢。
凌勿將能編造的臟水都說了出來,就是想讓凌國安認為我回來是為了要錢。
既然凌國安問的這么直白,我也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了。
是的。
凌國安一拍桌子。
你除了問我要錢,就沒有別的了吧!
這個家給你的唯一意義就是能拿錢,是嗎
_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