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起身跟柴文祥告了別,走出了包廂,感覺到腳步逐漸虛浮,我用僅剩的清醒給譚問發了消息,告訴他路山的行蹤,讓他趕緊告訴警方。
這酒一定不同尋常,肯定是被人加料了,因為發完短信的下一秒我就不受控制的倒在了地上。
我感覺有人拖著我的身體移動到一個房間里,迷迷糊糊中我聽到了路山的聲音,他說:這小子可真是命好,搶了寧裳不說,還讓蔣意涵也對他死心塌地,天闊,這口氣我一定要出。
是啊!我追了蔣意涵那么多年她對我一直都愛答不理的,憑什么這小子一出現,蔣意涵就處處幫他,今天這姓唐的不死,也一定要讓他身敗名裂。我聽到柴天闊咬牙切齒地附和道。
兩人還在說什么我已經聽不到了,只聽到了砰!的一聲關門聲,然后他們離得越來越遠。
我想睜開眼睛,卻發現怎么也睜不開。
我在床上努力調整呼吸,慢慢的身上的氣息平靜了下來,眼睛也能睜開了。
吱嘎一聲,透著月光我看到門外走進了一個穿著暴露的女生,因為沒開燈我看不清她的臉,她好像在床尾駕著什么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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