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理會她。
砰!的一聲,到了警局,剛進筆錄室還沒坐下,大隊長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發出了聲響,同時這敲擊聲在這狹小的筆錄室里不斷的回響著,擺明了這是在先聲奪人。
說吧,你為什么打人不知道打人是犯法的嗎我瞧了眼他胸前的工牌,路富國姓路
又仔細看了看對方的臉,那和路山有幾分相似的五官輪廓,我的內心頓時咯噔一下,
這該不會是路山的親戚吧!
這位警官,我沒犯罪啊,無憑無據,您為什么要說我犯法呢。看著對方的架勢,我有些明白過來了,擱這玩的心理戰術啊,于是也毫不退讓道。
你都把人打得昏迷不醒了,還說沒犯罪,那是不是要等人死了,你才肯承認啊!路富國雙手放在身后,官氣十足的說道。
警官,您要是非要這樣說的話,那我完事兒了出去,我一定去你的上級那里告你的狀。聽完后,我的心里面有些忐忑不安起來,因為最后一下,我確實是下了重手,不清楚把路山打得怎么樣了,不過表面上仍舊是不動聲色,保持著平靜說道。
那就要看你能不能出去了,雖然法律條文的解釋權不在我身上,但是法律條文的執法權可是在我手上啊,該怎么理解我說了算,總之我今天必須給我侄子一個交代。路富國冷聲道,看著我,他的神情陰冷。
侄子看來我猜的沒錯,他和路山確實有關系。
這位路富國依舊在自說自話,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說漏嘴了。
咚咚咚就在這時,審訊室的門就開了,打斷了對方還在喋喋不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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