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翊塵不是去玉州辦案了嗎難道說出了什么事
見她眼中滿是對蕭翊塵的關心,江廷心中更替柳云箏感到悲戚。
拋下親生女兒獨自離開,甚至對她的死活不管不顧,卻又去擔心一個養子,若是柳云箏知道了該有多難過。
我的意思就是說,蕭翊塵已經死了。
蕭王氏眼眸一緊,懼意也隨之消失:你。。。。。。!
云箏等了你十多年,也不見得你如此在意她。江廷忿忿不平,看著她的眼神多了幾分嫌惡。
聽到云箏二字,蕭王氏心底劃過一絲慌亂。
當年她根本不想生下柳云箏,因為柳云箏代表著就是她那段屈辱的日子,是她這輩子的污點。
當年若不是你們強把我擄上山,又哪來的柳云箏。蕭王氏咬著牙,滿眼怨恨。
江廷語氣驟冷:既然你把蕭翊塵當做兒子,那他的血債就由你來償還吧!
蕭王氏心一窒,忙想喊人,眼前陡然一黑,昏死了過去。
陰沉的天開始刮起了大風,初夏沉悶的氣息慢慢接近。
桐縣外一間破廟內,蕭翊塵坐在干草上,懷中抱著還在昏睡的柳云箏。
他低著頭,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少有的溫柔目光細細描摹著懷中人,然眉宇間卻又擠著幾分愁楚。
你能放下一切和我去避世嗎
他呢喃了一句,卻又不禁自嘲地笑了笑。
換做他,他也不能和仇人攜手一生。
但他沒有辦法,他是官,他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保住柳云箏一人。
哪怕迫不得已折斷她的手腳,也只是為了讓她活著。
蕭翊塵出聲間,懷中的柳云箏緩緩睜開了眼。
四目相對,周遭的一切仿佛都被凝固而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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