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費斯?弗萊迪努力想掙脫拴在他頸部、手腕和腳踝的鎖鏈時,塔洛斯對著他的太陽穴施以重擊,讓他撞到墻上。
“我打到你的痛處了嗎?”
塔洛斯繼續繞著囚徒踱著步。
費斯?弗萊迪則猛地吐出血來。
“我想你快撐不住了。”
在鎖鏈所能允許的范圍之內,費斯?弗萊迪一直瞪視著塔洛斯。
第八軍團之子也瞇起眼睛,對上了費斯?弗萊迪的目光。
“休倫的狗,你想聽聽我對你們的想法嗎?”
“不管想不想,你都會說,第八軍團的喪家之犬。”
塔洛斯笑了,帶著無比的殘酷。
“我告訴你,我看到過諸多事物,其中就包括這件事......休倫會死得如同狗一樣低賤,我發誓,但你沒有足夠的清醒的神志去見證了。”
說著,一件帶有尖刺,閃著電弧的物事在塔洛斯的手中閃過。
“當然,我會試著讓你看到的……”
半個小時的折磨,拷打,電擊和灼燒后,塔洛斯放開了已經昏迷的囚犯,前往第二個囚室。
“起來。”
他用帶著手鎧的手掌反手給被掛在墻上的邦尼的臉來了一下子,這個紅海盜的士兵頓時驚得睜開了眼。
“我們剛剛談到哪了?”
塔洛斯張開插在對方肩膀上的傷口中的鉗子,撕裂了在上次審問之后的幾個小時內結成的血痂。
邦尼用尖叫回答了他,正當他看起來又要因疼痛而昏厥時,塔洛斯隨即把一支注射器扎進了他的頸側并壓下了活塞。
“你在對我做……做什么?”
邦尼的眼睛似乎正盯著囚室的上方,好像這屋里在那還有其他人存在,他的所有指甲蓋都被拔掉了,身上的皮膚也被剝去了三分之一。
原本還算英俊的臉,現在卻猙獰得如同惡鬼。
“我正在確保你在下一階段審訊中保持清醒,如果你因為疼痛而昏過去,我會很困擾的.....而且我向你保證,接下來會讓你疼個夠。”
邦尼笑了,血流又到了他的嘴唇上。
“讓我從這兒下來,混蛋,我會告訴你疼痛的真正意思。”
他把將他拴在審訊室墻上的鎖鏈弄得嘩嘩作響,可即便他沒有被這幾天的拷問所削弱,也依舊會被這些精金鎖鏈牢牢捆住。
塔洛斯輕蔑的笑了笑,繼續著自己的提問。
“老問題,休倫下一步打算干什么?別試圖給其他人發信號了,所有植入皮下的通信裝置在你下來時就已經全部從你的身體里剝除了,我之所以知道這件事,是因為正是我親手摘除了它們。”
塔洛斯走到審訊室后部的桌子旁,拿起一把鋸刃刀。
“別逼我用暴力,我不喜歡暴力。”
他握著刀,慢慢地走近那個俘虜。
但邦尼什么也沒說,只是盯著塔洛斯。
“最后一次,回答?”
沉默持續了幾秒,隨后塔洛斯利落的把鋸刃刀捅進了邦尼的胸腔基部,并且往上拉,割到了對方的第三肺的下端。
然后他由將一個強力電擊器刺入傷口,釋放出一陣強電流。
邦尼發出了半是尖叫、半是喘息的聲音,因為內臟遭到電流灼燒,鮮血從他的鼻孔里涌了出來。
就在塔洛斯要增加電流強度時,他開口了。
“暴君、暴君打算奪回惡毒神權號和歌利亞。”
“歌利亞?歌利亞是什么?”
塔洛斯更加用力地攥住了那把刀,這個舉動的含義很明顯,如果下一個答案不是他想要的,那他就要擰動這把刀。
“附魔者,一個附魔者!”
邦尼以某種不是自己的嗓音說道,隨后他的身體放松了,仿佛說出這件事減輕了他的痛苦。
“附魔者?”
塔洛斯松開了刀,用手鉗住了邦尼的下巴,把他的頭拽了起來,讓對方面對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