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林霽寒在一起后,帶他去見自己的發小們。發小們勸著喝酒,林霽寒不適的蹙著眉,說他討厭喝酒之后的臭味。
沈硯秋和林霽寒在一起之后,知道他有潔癖的毛病。
林霽寒又說,他有嚴重的酒精過敏。
況且作為一名未來的外科醫生,酒精對神經有所麻痹和影響。
沈硯秋的發小們臉色有些不好看,只覺得林霽寒不給他們面子,小聲嘟囔:
明明是個大山窩里出來的,身體倒是嬌貴的很。
沈硯秋當場變了臉色:他以后有我罩著,想如何就如何。
曾經,沈硯秋自己就是個驕縱的小少爺,從來都是最任性的那一個。可他將林霽寒照顧的很好,自認為沒有讓他受半分委屈。
可就是這樣,林霽寒居然如此羞辱他!
已經五年過去了,可一想起林霽寒對他說的話,沈硯秋的心就宛如被刀割之后,放入烈酒中浸泡一般,疼且熱烈。
他如此難受,林霽寒又憑什么這么平靜,事不關己
沈硯秋的聲音瞬間冷了下去:怎么林律是不給我面子嗎
談明修見狀,眼神里閃過一絲嫌惡,這林霽寒還真是矯情。
林律謙虛了,先前聽聞,你和秦總一起吃飯,連白酒都喝了半瓶,連秦總都佩服,夸你爽快,將那案子直接給你了,怎么會不勝酒力呢
林霽寒有些無語,瞥了眼談明修,不說話,他不會把他當啞巴的!
談明修朝旁邊服務生抬了抬下巴,示意將林霽寒面前的酒杯倒上。
沈硯秋聽談明修這么說,嘴角扯了扯。
什么不能喝酒,什么要為了未來做一名出色的外科醫生不喝酒
這種鬼話也就他這個大傻子信了。
看,他這不是能喝嗎給錢就行。
他曾經揚,要做一名出色的外科醫生,想來也早已經忘了吧。
服務生端著酒杯,懟到了林霽寒的面前。
林霽寒這才抬頭,對上沈硯秋的目光。
沈硯秋接著說了句:我是帶著誠意來的,但我看咱們的林律,誠意倒是不大,我們之間的合作……
這話一出,整個場面頓時變得緊張起來。
談明修眼睛瞇了瞇:林律,我們也是合作多年的老朋友了,今日這點面子也不給我嗎
這些年,他可沒少給林霽寒的事務所投錢。
林霽寒明白,此時已經沒有退路了。他深吸一口氣,剛要接過服務生手中的酒杯,就又聽見沈硯秋道:
且慢。
林霽寒伸出去的手一頓,沈硯秋想起自己酒精過敏了
有點期待的看向沈硯秋。
沈硯秋勾了勾唇:剛剛聽聞談總說,林律喝白酒
看來紅酒不適合林律的口味,給林律換成白酒吧。
林霽寒:……
這就是黑化版的老婆啊,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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