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聲震耳的包廂里,男男女女圍坐在卡座前,見我來了,臉上瞬間揚起不知名的戲謔笑意。
溫藝鳳喝得酩酊大醉,不甚清醒地靠在旁邊陸宸的身上,臉頰酡紅。
我突然就明白了她朋友打電話給我的來意。
她的朋友一向看不上我,覺得她是鮮花插在了牛糞上,每次見面都少不了嘲諷貶低。
見我沒有反應,其中一個女孩說:我靠,還真夠賤的,這樣都不生氣。
舔狗嘛,都是些沒自尊的玩意兒,溫藝鳳就算把男人帶回家,他也不敢生氣吧。
我要是他,我都沒臉活著,這么窩囊,算什么男人。
這些話聽到耳朵里,我的心猶如針扎,我當做聽不到,徑直上前抱起溫藝鳳起身離開,我的背后傳來了一陣哄笑聲,意外的是陸宸并沒有攔著我。
剛一進家門,溫藝鳳就吐了我一身,我連忙幫她擦洗干凈,又給她喂了蜂蜜水,照顧她睡下后,才去浴室洗漱。
濃重的酒臭味十分刺鼻,滾燙的洗澡水沖刷掉身上的臟污,無名指上戒指在燈光下反射出亮光,上面也沾了點污漬。
我摘下來搓洗了幾下,驀然間,戒指上的鉆石倏然掉落,鑲嵌鉆石的位置,竟然有一枚小小的芯片躺在那里。
這是......顧不上撿那顆鉆石,我翻遍柜子找了個讀取器將芯片放上,連接到了電腦。
芯片里,存儲著一段視頻。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