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朗溫聲道。或許他已經預料到藍悠悠口中的‘新娛樂方式’指的是什么。
“你家白蓮花已經變成血蓮花了!渾身都染著血,好可憐哦!”
藍悠悠一邊說一邊返回了那間囚禁室,“你等等,我發張圖片給你賞心悅目一下!”
手機的攝像頭被抵在了防盜門的孔洞上,撲捉到了雪落那神情呆滯,滿臉血污,且蓬頭垢面的模樣。整個人像是被抽去思想的木頭人,沒有了一丁點兒的生息,跟死去了一樣。
手機那頭的封行朗默了一下,隨后才傳來漫不經心的語。
“玩她多沒意思啊!還是過來玩我吧,我比林雪落那個傻白甜有意思多了!”
“喲,封行朗,別說得這般無情嘛。這一日夫妻還百日恩呢,這白蓮花可沒少被你睡過,你怎么能對她這么冷情呢?”
藍悠悠笑意盈盈的跟封行朗調著情。似乎封行朗對林雪落的冷漠無情讓她聽著實在舒服。
“她是被我哥給逼婚的!我哥想我有人照顧,就給我硬塞了個女人!”
不知出于什么樣的目的,封行朗竟然開始很耐心的跟藍悠悠解釋林雪落為什么會嫁進封家,又嫁給他封行朗的客觀原因。
是想減輕藍悠悠對林雪落的怨恨么?
“你哥塞給你女人,你就要了?”
“你也知道:我是個‘兄奴’!沒什么比我哥的生命更重要了!”
“可你愛上了她!”
“我字典里已經沒有了‘愛’這個字。如果還有,那只會是我愛我哥的那種愛!”
“封行朗,你別再跟我狡辯了!你睡林雪落睡得很過癮吧?一次又一次的,恨不得夜夜跟她好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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