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用藍悠悠要挾不到河屯那條大毒魚,但要用藍悠悠去引開河屯身邊的某個義子,還是能行之有效的。
“呵,封行朗,你一個小叔子都能把自己大哥的女人給睡了,連這么不要臉不要皮的事兒你都做得出,竟然還好意思嫌我說得難聽?”
藍悠悠嗤聲冷哼。恨不得把封行朗和林雪落這對不要臉的東西丟進太平洋里去。
“不是都跟你說過了嗎,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們兄弟倆,不分彼此!”
封行朗不但沒有跟藍悠悠解釋清楚他跟林雪落的關系,反而在越描越黑。
這樣羞辱的話,雪落已經聽得多了。雖說心里還會難受,但已經能夠平靜的去面對了。
喝完潤口湯的雪落,開始動筷子吃那香氣四溢的鐵板牛柳。
任何的謾罵和羞辱,都阻止不了雪落先把肚子里的小乖喂飽。
難聽的話可以不聽,但身體是自己的,肚子里的小家伙亦是她林雪落的摯寶。
牛柳向來是封行朗的最愛,但今晚的雪落特別的想嘗嘗這滋滋作響著的牛柳。
聞起來就已經讓某寶的口水直流了。
嘗了一口,美味之極。又香又嬾,肉汁在唇舌之間久久的回味無窮。
雪落吃了一筷后,又開始吃第二筷子。好像藍悠悠的謾罵,她一句也沒聽進耳朵里似的。
“封行朗,你不要臉!”
藍悠悠對臉皮厚得能開坦克的封行朗,也是無計可施。
不要臉的人,要比不怕死的人更讓人難以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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