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兩張報紙。雪落都見過。一份報紙比較陳舊，上面有封立昕幾個月前在醫院里急救時被人偷著拍下的；另一張，雪落在去夏家約夏以琴赴約封行朗的相親宴時看到過的。那是在校園門口，她給封立昕整理擋風圍巾時的畫面。她手包里還留有一張。

看方亦的樣子，絕不像要磨嘰和責問她為什么要嫁給封行朗的事。他手中的兩份報紙，引起了雪落的注意。

見雪落頓住了步伐，方亦又繼續說道：“雪落，難道你從來沒有懷疑過，你丈夫封立昕很奇怪嗎？如果你想解開心頭的疑慮，就跟我來吧。”

畢，方亦并沒有繼續留下跟袁朵朵拉扯，而是轉過身徑直離開了。

方亦的話，讓雪落一下子便決定要去追方亦。

“朵朵，你先去階梯教室占位置，我一會兒就趕過去。”雪落將懷里的課本塞給了袁朵朵。拔腿便朝走在前面十來米的方亦追了上去。

“雪落……雪落……你小心點兒。保護好自己。”袁朵朵急聲提醒著林雪落。

跟方亦在一起，雪落從來沒有擔心過自己的安全。要是有什么意外，或是不安全，早在兩年之間就會發生了。方亦一直很尊重她。

雪落追了過去，一直跟著方亦的步伐追到了校園南區的英語角。現在是快上課的時間，里面并沒什么人。而且方亦一直是這英語角的負責人之一。

“方亦，你究竟想跟我說什么？”雪落終于追上了方亦的步伐。已經是氣喘吁吁的。

“雪落，你老實跟我說，你究竟有沒有見到過真正的封立昕？”方亦轉過身來，很嚴肅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