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到逃出去的辦法了嗎?”
一碗粥,雪落已經喝下了大半,肚子里的饑餓感被食物填充了,人也變得活力起來。
“嗯。一會兒我會燒了這里。”封行朗一邊應著雪落的問話,一邊把玩著手里的火機。
封行朗可以肯定,如果自己放火燒了里間的床鋪,白默和嚴邦他們一定就會打開鐵柵欄。
一種用自虐的方式來逃生。
昨天沒實施,或許是因為懷里的女人實在是太困了。連自己被人啃了胸,她都能睡得無動于衷。
封行朗的智商,一個白默加一個嚴邦都對付不了。
“萬一……萬一他們不開門,那我們豈不是會作繭自縛的被困在這里?”雪落問出了自己的擔憂。
“那你的意思是,決定留在這里過年?”封行朗反譏一聲。
“……”雪落回瞪了男人一眼:好好說話不行嗎?非得把話說得這么的刻薄難聽。“那等我喝完粥總行吧?”
睨了一眼喝粥中的女人,封行朗總覺得女人的小臉似乎比剛剛起床時紅潤了許多。
看起來更加嬌艷裕滴,可那卻是一種病態的潮紅。
“別喝了!”封行朗厲斥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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