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沒動,以無聲對抗著封行朗的暴怒。
突然,藍悠悠嬌媚一笑,然后就順勢偎依進了封行朗的懷中,“白蓮花,我跟阿朗正玩著的游戲呢。再說了,阿朗怎么舍得讓我難過呢!對吧阿朗?”
女人的心思,向來難以琢磨。就像現在這樣,藍悠悠根本就不想領雪落為她向封行朗哀求的情。
玩游戲是么?雪落似乎覺得自己真夠多此一舉的!
“滾回房間里去!聽到沒有?”封行朗又是一聲暴怒的厲吼。
雪落看了看偎依在封行朗懷里的女人,又掃了一眼因怒意而猙獰的封行朗,轉身便朝房間里走去。
她的聽話和順從,并不代表她的軟弱和卑躬。
自己就快跟封立昕離婚了,那就意味著封家的一切都將跟她林雪落無關。在封家,她本就人輕微,又何必打腫臉充胖子呢。再說了,人家藍悠悠小姐還覺得自己礙事不是么?
隨著林雪落的離開,藍悠悠的目光變得幽怨起來,“封行朗,原來你真的跟林雪落這個白蓮花有一腿啊!”
“那不是你能管的事兒!”封行朗冷冽的回應。
“呵呵,封行朗,你大哥的女人你都能下了得手?怎么還好意思說你對你大哥有多么的尊敬?封行朗,你真夠虛偽卑鄙的!”
藍悠悠實在接受不了封行朗跟林雪落那個白蓮花有一腿的事實。這要比鎖著她還讓她難受。
封行朗懶得搭理藍悠悠什么,更懶得去解釋什么。在他看來,完全沒那個必要。
他從葉時年手中接過一個針筒,里面裝著淡藍色的藥液。藍悠悠本能的后退,她隱隱約約間意識到那個淡藍色的藥液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