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封立昕所有的痛楚,都是懷里的這個女人所賜的。封行朗又怎么可能對一個曾經慘烈傷害過他親人的女人,有任何的情動呢?
于是,封行朗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將藍悠悠從陪護庥上給狠狠的推搡了下來。
藍悠悠被男人毫無征兆的給推倒在了地面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呼哧一聲,睡在門口折疊庥上的葉時年聞聲躍起,警惕的厲吼一句:“誰?”
然后,他便看到陪護庥上的封行朗,和跌倒在地面上的藍悠悠。兩個人四目對峙著,誰都沒有吭聲,只是靜靜的盯視著對方。此時無聲勝有聲的對峙!
藍悠悠并沒有因為男人將她推搡在地面上而惱火,反而帶著一種得逞后的傲慢笑意;封行朗則不同,他看向藍悠悠時,滿目都染著仇恨之意。似乎已經滲透進他的骨髓深處了。
封行朗從床頭抽過一張紙巾,將自己唇上沾染到的女人口水擦拭而去,然后厭棄的丟在了地面上。每一步動作,都是對女人深深的厭惡。
藍悠悠卻笑了,一種很尖銳的笑聲,就像鐵質的利器擊打在骨頭上,讓人聽著毛骨悚然。
“封行朗,你明明剛剛很享受我的吻!之所以又將我的痕跡擦拭掉,大概只是因為你哥吧!你還真是個愛憎分明的男人!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藍悠悠的話,總是這般的另類。她以為她的話有著一針見血的作用,可封行朗卻不以為然的嗤聲冷哼。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