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被男人羞辱的話給傷到了。原來在他心目中,自己一直這么的不堪。既然如此,那就更沒有必要糾正他對自己的看法了!
“對!我就是個拜金的女人!嫁給封家就只是為了錢!”
但雪落卻停下了搶奪錦盒的動作。比起能進醫療室看望封立昕,這點兒小委屈算不了什么。
“這些金銀首飾我可以不要!但我今天說什么也得進去醫療室看望我丈夫封立昕!我是他的妻子,有這個義務,更有這個權力!”
雪落朝醫療室奔去。金醫師剛剛出來過,所以醫療室的門應該還沒有鎖死。
然,封行朗的動作卻比她更快更敏捷。他橫身了那扇門和雪落之間。重重的,雪落的腦門磕在了一堵厚實的銅墻鐵壁上。是封行朗健碩的胸膛。
“我哥現在不方便見你。”封行朗將那個不大的錦盒在空中拋接把玩著。
“你說不方便就不方便了?”雪落厲駁一聲,“我是封立昕的妻子,是他法律上的第一監護人!我比誰都有資格進去看望他!”
封行朗的眉宇斂沉:幾個小時前還婉轉在他身下柔情似水的女人,現在怎么就一副鐵齒銅牙的悍婦形象?是自己的功課做得不到位么?
面對雪落執拗的伶牙俐齒,封行朗卻笑了,那笑勾在唇角,似有似無:“林雪落,我就不方便,還真就不方便!我就是王者,我就是霸權!我說一,封家還真沒人敢說二!”
雪落怒目瞪他,良久才從齒間怒吼出了一句話:“封行朗!你!法!西!斯!”
憤怒歸憤怒,但雪落還是聰慧的。她當然不會跟封行朗爭一時的口舌之快。既然封立昕已經答應會見她了,也就不急于這一時。
雪落已經想好了:等封行朗這個惡魔一離開封家,她就讓莫管家領自己進去醫療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