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順從的再點頭。她知道封行朗的用意:想用這個消息阻止封立昕的過激行為。比如不想活之類的悲慘事件。雪落真的不敢往多了想。
“那你要去幾天啊?”雪落綿聲問。有封行朗離開封家的緊張和不安,似乎也有那點兒眷意。
“不確定。少則五天,多則……無論結果如何,我最遲會在第十天時趕回來。”
“好,我等著。”似乎感覺自己這樣的話會讓封行朗多想,雪落又補充了一句:“我跟立昕一起等你回來。”
“乖乖的……在家想著我。”男人的指腹滑過雪落白凈的臉龐,隨后又蜷起食指,從雪落睡衣的領口掃撫而過,勾出了雪落胸前的小吊墜,微微一用力,便落到了他的掌心里。
那是一個平安符的玉墜,橢圓型的溫潤玉石上刻著‘平安’兩個字。
“誰送的?”封行朗冷聲問。
瞧他那倨傲又冷漠的態度,雪落本不愿答,但還是答了,“是池院長。我被送進福利院的時候很難養活、體弱多病,池院長便將這個平安玉墜掛在了我的脖子上。說也神奇,我便一直健健康康。”
“一直戴它?”他又問一聲。
“嗯。”雪落柔聲應。
“歸我了。”封行朗霸道的宣布。
“……”真是個霸道又無禮的野蠻男人。不過雪落到是挺希望自己的這個平安玉墜能夠相護封行朗一路平安的。只是這玉墜價格低廉,這矜貴的男人竟然也不嫌棄?
“行朗,外面才6點,你瞇會兒吧。我下樓跟安嬸準備早餐。”雪落有些心疼雙眸染著血絲的封行朗。他應該是徹夜未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