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剛剛將男人的勁臂挪開了自己的小復,睡夢中的男人喉間不滿的咽動一聲;雪落立刻停下了動作,想等男人睡眠實了再挪,卻沒想男人的手卻往上而去;瞬間,女人的柔美,在男人的勁指之間擠壓出了形狀優美的花朵。
雪落惱羞得咬牙切齒:這男人的動作如此的流暢和嫻熟,想必被他輕薄過的女人沒有一卡車,也有一轎車吧!真是個劣根的男人!
這一刻,雪落恨不得拿把刀把封行朗的那只手給剁了!
雪落氣得連呼吸都不暢通了,但她還是隱忍著沒有鬧醒男人。反正這個男人的臉皮厚得可以跑火車,尷尬的只會是她林雪落。即便自己想跟他爭辯理論,在封家這個上上下下無一不偏袒著封行朗的環境里,雪落知道根本就沒人能替她作主!
雪落忍不住的去想,如果這一回再挪不開這個男人的手臂,那就別怪她牙齒不長眼。上回咬了他一口胸,只留了兩排牙印;這回保準咬下他一塊肉,讓他下回才記得不能隨便輕薄她林雪落。
讓雪落倍感意外的是,這一回,男人的手臂盡然被她輕而易舉的去挪開了。
于是下一秒,雪落便連滾帶爬的從床上翻身而下,沖進了洗手間去平息剛剛起伏不定的心緒。
深呼吸了好幾口放松之后,雪落才感覺到剛剛被男人重揉的身體,隱隱約約的泛著細細密密的小疼。真是個粗魯又野蠻的男人!
怎么又被他給輕薄了?雪落覺得自己在封家的日子真沒法兒過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