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上很疼么?”封行朗淺聲問。輕悠的,帶著微量的磁興渾厚。
話風突兀的跳轉開來,雪落還有些不習慣。封行朗這個男人因太過關心自己的大哥,從而愛屋及烏的關心上了她?可剛剛他還嘲笑自己的皮比他要厚,所以才給他擋下那燙人瓦罐的。
雪落感覺了一下,還是火辣辣的炙疼著。她只能祈禱不要起水泡,不然留下塊疤痕就難看了。愛美之心人人有之。留不留疤的,又有誰會在乎呢?也許留下塊疤痕,才跟封立昕更配呢!
“不疼。”雪落淡淡的應道。便默了,側頭看著窗外疾馳的景致。
下一秒,雪落感覺到座椅的靠背在往后傾著,她這邊的空間更大了一些。是封行朗在替她調整靠背,以避免她的后背跟座椅的靠背貼得太近,因為那樣會疼。
雪落的心莫名的慰暖了一下。可男人接下來的話,將她前面的感動一筆抹去,只剩下牙癢癢了。
“最好把襯衣脫下,會磨到傷口。落下疤痕就不美了。”封行朗說這番話的時候,特別的溫情。
雪落警惕的用雙手抓緊自己身上的襯衣,朝封行朗怒目圓瞪過來,一副‘你敢’的防備樣兒。
女人凌厲又可愛的模樣,讓封行朗的唇角不由得上揚起一抹好看的彎弧:偶爾逗逗這個女人,其實也挺有趣。至少在這一刻,心情不會太過壓抑。
法拉利如離弦之箭,朝著封家呼嘯疾馳。要說治療燙傷的藥,想必普通的醫院里的都沒封家好。而且一個女人的后背,豈是那群閑雜人等可以去看去摸的?要來也應該是他封行朗親自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