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朗沒有回應封立昕的話,而是突然伸過手來,沿著封立昕的腹處更進一步的往下面摸去。
封行朗當然不是在輕薄封立昕。
“行朗……別這樣!”
封立昕幾乎是驚慌失措的合上了自己的殘腿。
那是他一個做男人的最后底線,也是最后的自尊。
“求你!”
封立昕啞嘶著聲音,帶上了泣喃。
“這么矯情?行了,不摸你的!我自己也有!”
封行朗不想讓大哥封立昕太過難堪,便撤離開了自己的手。
封行朗之前曾問過金醫師,金醫師只是搖頭嘆息,并沒有做正面的回答。
當時的封立昕生命垂危,封行朗也就沒有更多的去關注封立昕這方面的事,更多的只是竭盡全力保住他的生命。
詼諧幽默的口吻,只是不想讓封立昕太過的難堪。
但對于封立昕男人方面的功能,封行朗還是上心的。做了進一步的植皮手術之后,必然要面對娶妻生子的問題!
封行朗不想大哥封立昕的人生留下任何不完整的遺憾!
小心翼翼的將封立昕放平下來,封行朗便依著他躺在了不大特別病庥上。
“行朗,這里面消毒藥水味兒還濃著呢,你出去透透氣吧。”
封立昕溫聲提醒,因為封行朗從小就對消毒藥水過敏。
“你受得了,我就受得了!”
封行朗一個側身,微微壓制住了封立昕的半個肩膀。沒有用很大的力氣,只是輕輕的搭放。他是在測試最近一段時間封立昕機體的恢復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