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朗垂眸看了女人一眼,她整個人已經恍恍惚惚的。看起來著實‘病’得不輕。
“要實在忍不住,去洗手間用冷水把自己的臉沖一下!別再說胡話了!”
看了被女人都喝光的粥碗,封行朗英挺的眉宇微蹙:這個白默,竟然給他的女人下這種下三濫的藥東西?他那小子的皮又作癢癢了么?
凌厲著生冷的目光,封行朗朝攝像頭的方向盯視過去。
“封行朗,我聽到了,你剛剛明明有說‘你愛我’的!”
雪落執著的握住封行朗的手,“再說一遍‘你愛我’,好不好?我想聽!”
“瘋女人!你冷靜點兒!”封行朗一把將雪落推搡開來。
雪落一個重心不穩,朝墻壁上磕了過去……
封行朗似乎有些不舍得女人真的被撞,又伸長臂去撈回她!
或許雪落這輩子都無法想像:自己竟然會主動去追吻封行朗。她是生澀的,只是凌亂的急切想給予自己的全部。
封行朗沒有回應,只是任由女人踮著腳在他的唇上肆意的啃親。
那完全不能算是一個吻,更像頑童在品嘗她所鐘愛的糖果。
但效果卻達到了。男人最原始的情意被調動出來,封行朗加深了這個吻。
監控室里,一片劍拔弩張。白默抹了一把腦門子的汗,“嚴哥,封行朗這小子該不會真的要放火燒東西吧?”
“以他的佞氣,只是丟個火機的事兒。這普天之下,就沒有他封行朗不敢做的事。”嚴邦剛毅的臉龐上輕籠著一抹憂郁。
“那怎么辦?讓人準備著救火?”白默沒想到封行朗會以如此‘壯烈’的方式對抗。
“……不急!再等等!那個女人……好像有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