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再次路過房間時,床上的男人依舊酣睡著,只是姿勢更加的豪邁粗曠。薄薄的絨毯只蓋到男人的腰際,露著一大片健美的栗狀胸肌。雪落只敢瞄了一眼,便匆匆忙忙的逃離了客房。
“太太,先喝杯蜂蜜水吧。一會兒你的小薯餅就好了。”安嬸是親眼看到封行朗昨晚走進太太雪落的房間,而且一個晚上都沒出來的。所以,今早她臉上的笑容,就更加的和藹可親。
“安嬸,您能不能請個鎖匠,幫我把客房的鎖換下啊?”雪落知道封行朗在封家屬于大爺,像告狀這種弱智級別的,根本就行不通;所以雪落覺得自己單方面自強不息。
“換鎖?為什么要換鎖啊?”安嬸疑惑不解的問。或者用‘明知故問’才更準確一些。
雪落是羞于啟齒的。這封行朗自己行為不檢點,她也是被逼無奈。又不能去跟他大哥封立昕告狀。其實有的時候雪落也很費解:既然封行朗如此的敬重和在乎為他犧牲健康的大哥封立昕,他又怎么會不尊重她這個‘嫂子’呢?難道他不知道不尊重她這個嫂子,就等同于不尊重他大哥么?還是他明知故犯呢?這道理說不懂啊!
再說了,像封行朗那種沾草惹花的男人,又怎么會缺女人呢!只要他愿意,一個招手,就有成百的女人前仆后繼的往他懷里鉆,往他c上爬吧!
雪落實在想不通:為什么封行朗會如此的輕薄她呢?沒道理啊!
“那個……行朗他……他一不小心就……就走錯了房間。我明明上了鎖的,不知道他怎么就打開了。安嬸,您就幫個忙,請鎖匠重新幫我換個鎖唄。”雪落隱晦的說道。
哪里走錯房間啊?這二少爺不往你房間里走,難不成你想讓他進去別的女人房間?安嬸微微嘆息一聲,時機還不成熟,她也不敢擅作主張的拆穿二少爺試探和逗耍太太的戲碼。不然激怒了二少爺,太太雪落的下場只會更慘。
“行,一會兒我讓莫管家把鎖換了。”安嬸滿口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