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當然,我很清醒。
姜尋唇瓣數次張合,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反觀開車的男人,不疾不徐的嗓音緩緩從唇間吐出:如果我的腎源真的能匹配上,就說明上天眷顧我,給了我一個重新挽回你的機會。
她扯唇,嘴角帶著幾分諷刺意味:誰告訴你你給我父親捐腎你就有了挽回我的機會我有這么說過
他完全就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至少你會因為我救了你父親對我的態度有所改變,那樣就足夠了。
女人好笑出聲:三年了,你挽回女人還是那么點手段,不嫌膩嗎
那你教我,我該如何挽回你
你根本不需要挽回我。
她一雙眸子冷冷地盯著他:我告訴你,就算你救了我父親,我也不會跟你和好,栽過一次的坑,我不會再栽第二次。
盛司越英俊的臉上溢出點點不悅。
他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沉默著不再開口說話,可女人的余光還是瞥見了男人那雙握著方向盤的手上青筋暴出。
她極力忽視。
二十分鐘后,車子在律所外停下。
姜尋第一時間就要下車。
咔噠——
可盛司越把車門給鎖了。
這操作太過熟悉,姜尋扭頭看向他時,只覺得此情此景和三年前好像重合了。
只可惜,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她此時的心情,和三年前也是不一樣的,那時候頂多是意外,現在卻是厭煩:你又想干什么
男人喉間溢出自嘲的笑:你如今對我這么大敵意,我能干什么敢干什么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