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尋一想到她媽還在外面,而她卻在餐廳和盛司越離的如此至今,瞬間就緊張了。
她擰著眉伸手推他。
盛司越非但沒有放開,扣著她腰身的那只手反而越收越緊。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深邃的目光隱忍而克制:阿尋,你知道我從第一見你到現在,有多么努力地忍住不去碰你嗎我好好語地跟你說話,你為什么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態度,難道在你心里,我就那么罪不可赦
后者充耳不聞,扭動著身體想要擺脫他的魔掌。
可盛司越身為一個成年男人的力量,又豈是她一個女人抗衡得了的!
頭頂,男人的調笑聲傳入耳中:你再這么扭來扭曲,它就硬了。
說著,目光還示意性地掃了眼身下的位置。
姜尋身體有一秒鐘的僵硬。
她不可思議地看著這個堂而皇之在自己面前耍流氓的男人,心底怒極了。
怎么,生氣了盛司越一副欠揍模樣。
女人不承認,甚至還挽唇笑了笑:沒有啊,我為什么要生氣,我只是很意外,盛先生現在是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不清楚嗎
單從此刻的行為看來,你應該是想非禮前妻了
說著,她嘖了聲,一副好笑模樣:哎,我挺好奇的,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厲害,厲害到在江城可以只手遮天,厲害到認為就算是在我家把我強暴了,我也不敢拿你怎么樣
男人眼底投下一片陰霾:強暴
盛司越眉頭擰的極深:阿尋,在你眼底,我就是那么不堪的人嗎
他就算再想,再需要,也不可能干出觸及底線的事情。
現在裝出這么一副深情的樣子干什么
姜尋反問他,緊跟著便冷笑:三年前做夫妻的時候,你又不是沒違背我的意愿在床上來過。
不知是那個字取悅了他。
盛司越眼底清明了些,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你也說了,三年前我們是夫妻,既然是夫妻,自然應該有夫妻生活,況且每次就算你一開始不愿意,在經過我的一番調教后,不也是很享受么怎么,現在跟我提起這個,你是不是也很想,很懷念
姜尋氣的想狠狠在他的某處踢上一腳。
可惜——
腿剛抬起,就被男人的膝蓋壓住了。
他一時之間離她更近,鼻尖若有似無地蹭著她的皮膚,呼吸都噴灑在她臉上:應該是很想的吧說實話,你對我這么冷淡,是不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縱,剛才還主動提起三年前夫妻床事,你這是在從側面暗示我,要我上你
一番話,聽得她怒極反笑:你哪來的自信啊
當然是你給的。
說著,男人的薄唇移到她耳邊,不疾不徐的語調帶著幾分刻意引誘,好似要用幾句話挑起她關于他的某些記憶:我可是記得,當初你在我身下欲仙欲死的樣子,想一想,那模樣我還挺喜歡的,也很受用。
姜尋再怎么清心寡欲內心強大,可到底是個女人。
她臉皮還是薄的。
此刻,臉頰已經不自覺地泛起了紅,惱羞成怒地盯著她,咬字極重:盛司越,你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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