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尋剛要張口罵他,人就被抵在了車身上。
他扣著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下去。
粗魯發泄的吻,帶著懲罰。
她推搡得厲害,可怎么都斗不過他,最后一氣之下咬了他。
吃痛的男人悶哼一聲,卻仍舊不放開她,長舌探入她的口腔之中,肆意橫掃,纏著她的舌追逐,侵犯。
吻到她反抗的力氣用盡……
盛司越終于放開了她。
女人抬手就要扇他,手腕卻被男人精準捉住。
姜尋憤憤地瞪他,眼眶泛著紅,眼神卻極為倔強。
他食指與拇指捏住她的下巴,目光審視地在她臉上打量一番,喉間溢出清晰的冷嗤:不接我電話的是你,掛我電話的還是你,坐秦明禮的駕駛座,私下跟范修寧吃飯,借著同學聚會的名義跟對你圖謀不軌的男人糾纏不清,盛太太,壞事做盡的人是你,你這副樣子對我,是為什么
她聽著男人一一細數她犯下的罪過,心中只覺可笑:正常社交如果是干壞事的話,那盛總拋下妻子一天一夜,盡心盡力地照顧前女友又算什么
明明不要臉的是他,搞不清楚婚姻關系高于一切的人也是他!
可這個男人竟能如此堂而皇之地站在道德的制高點批判她!
一代甩鍋之王,當之無愧!
空氣持續了數秒的僵持。
姜尋看見范修寧等人從酒店出來了,用盡力氣把盛司越往一旁推,想要上車走人。
他既然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們的關系,那她就替他掩飾好。
可偏偏,那男人重得要死,根本就推不動。
姜尋氣得咬牙切齒:你給我讓開!
他眼神無奈地看著她。
女人重復剛才的話:我讓你讓開,盛總聾了嗎
盛司越只字不語。
姜尋簡直不知道要拿這個男人怎么辦才好:你再不動,別人可就看見我們了,你兩年來精心維持的隱婚關系,馬上就會被別人發現,從而公之于眾,功虧一……
最后一個字還沒說出來,她腳下忽然騰空了。
回過神來才發現,那狗男人竟然把她抱了起來,腳步極穩地朝賓利車旁走去。
女人先是愣了下,意識到自己說的上一句話發揮作用時,雙腿便開始拼命地在他懷里撲騰:你放開我,別抱我,我嫌你惡心,臟男人!
姜尋!
盛司越叫她的名字,而不是盛太太,眼睛瞇成危險的弧度,嗓音凌厲冷漠:再掙扎一下,我就當著你那個學長的面在停車場上了你。
姜尋看著他的目光里有濃烈的不滿,但總算消停下來。
他把她放在了賓利的副駕駛上,繞過車頭上了駕駛座。
車子很快開了出去。
行駛了五分鐘,十分鐘,十五分鐘……
女人一直只字不。
紅燈的時候,盛司越會偏頭看坐在副駕駛上的她,見她目光空洞地盯著擋風玻璃,心上劃過濃郁的煩躁。
還有一個路口就到家的時候,他自以為是地開口:你不用吃雯雯的醋。
姜尋冷笑出聲。
吃醋
許心雯算什么東西
一個睡鴨子吸食買賣毒品賭博玩三人游戲的女人,也配讓她吃醋!
她是反感,反感他們的一切。
你笑什么盛司越臉色陰沉到了極致,心中的怒火也在她如此不屑一顧的態度熏染下,越燒越旺。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