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尋想了想,說了一個好字。
掛斷電話后,她把秦明禮經常送她的那個地址發給了范修寧,回房間換了件衣服,步行過去。
她在外面等了十五分鐘,范修寧到了。
他下車后幫她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姜尋彎身坐了上去,并道了謝。
車子前腳匯入車流,她的電話后腳就響了。
女人看了眼來電顯示——
盛司越。
她愣了下,還是接了起來,說話的語調很冷:什么事
司越喝多了,方便的話,你過來接他一下是江東衍的聲音。
一聽不是盛司越,姜尋的態度溫和了些,不過拒絕的還是很無情:不方便。
在忙
對。
一個字落下,她果然掛了電話。
女人對盛司越的事情沒有半分糾結,火速投入到了工作的懷抱中,看向開車的范修寧:學長,你覺得你們董事長會不會同意和解
之前董事長有和解的意思,但是孫漢生拒絕了,好像還放了狠話,這次不好說。
你這么說,我心里有點沒譜。
范修寧開車的空隙看她一眼:事在人為,孫漢生交出股份的條件是什么
不管是作為學長還是作為好味記的律師,姜尋覺得這個價格他早晚都得知道,也沒什么隱瞞的必要。
她直說了:五千萬。
這個價格,董事長恐怕不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