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唯有眼前這個男人的身影清晰可見。
回神后,她微微抽搐著嘴角,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與不滿:我一直在想,盛總安排我陪同您出席這場酒會,難道就是有意要讓錢先生和錢太太誤解我們之間的關系嗎
他果斷搖頭表示否認,語氣堅定道:不是。
女人追問道:那么既然他們認錯了人,你為什么選擇沉默而不加以解釋呢
他嘴角輕揚,流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緩聲道:不解釋是因為你早晚會是我太太,如果現在否認了,等到將來我們復婚之時,你真正成為我太太,又該如何面對錢先生和錢太太那時豈不是更令他們難堪
女人不禁覺得有些可笑,眼中閃過一絲嘲諷,但轉瞬即逝。
她淡淡地笑著,語之間讓人辨不出情緒:盛總,您可真是能善道啊!這些所謂的理由和托辭,竟然讓人找不出任何破綻,實在令人佩服。
盛司越坦然與她對視,面色從容鎮定:因為這就是事實。
姜尋實在是懶得再多說一句話。
當酒會終于結束的時候,盛司越跟錢先生打了招呼,帶著她離開。
回華盛名邸的路上,車廂內異常安靜,仿佛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姜尋靠在座位上,雙眼微微閉著,臉上透露出一絲疲憊。
她現在只想早點回家休息。
然而,在盛司越看來,他卻以為她仍然沉浸在錢先生和錢太太將她誤認為盛太太的事件中難以釋懷。
他沉聲開口:阿尋,事情已經過去了,你就別再鉆牛角尖胡思亂想,如果你實在不開心,可以罵我。
罵你有用嗎
就當出氣。
她淡笑,很是平靜地開口:我沒什么氣需要出的。
男人擰眉,一種莫名的危機感冒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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