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口袋里的手機看了眼時間:我得去律所處理點工作上的事情,就先出去了,中午我跟朋友約了午飯,不用等我。
說完,轉身就朝玄關處走去。
盛司越也跟徐知秋道別:媽,我也先走了。
說完就要轉身。
徐知秋卻拉住了他的手臂。
男人回頭,態度溫和耐心:媽,還有事嗎
她語重心長地道:司越啊,我看阿尋的意思是不想跟你再牽扯不清了,你這么年輕又優秀,也別在她這一棵樹上吊死了,我女兒這些年受的苦已經夠多了,我希望她往后能開開心心的。
盛司越沉默數秒,認真堅定地看著徐知秋:媽,您放心,如果阿尋跟我和好,我一定不會再讓她受委屈。
……
姜尋出了別墅就上了車。
為了避免盛司越再跟著她,火速把車子開出了姜家別墅。
可在路上行駛了不過五分鐘,她就通過倒車鏡看見了后面那輛熟悉的車。
女人擰眉。
真是個狗皮膏藥,甩都甩不掉!
姜尋車子加速。
她時不時地會瞥一眼倒車鏡,眼見那輛車始終沒有和她拉開距離,心頭煩躁也跟著愈演愈烈。
大概是不夠專心。
姜尋看了眼倒車鏡,右側有輛車離他還挺遠的。
她轉動方向盤右轉。
下一秒——
咚!
姜尋的車頭,撞在了一輛黑色私家車的駕駛車門上。
她愣住了。
腦海里浮現三年前跨海大橋上拿起車禍,車子側翻的場景在眼前不斷重復。
女人就那么坐在車里一動不動。
任憑駕駛座的車門被人一下又一下地拍著,任憑外面的司機師傅如何歇斯底里地罵著……
她好像一個字都聽不見。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手機鈴聲響起,女人的思緒終于收回。
她看了眼備注,盛司越。
這個名字好像讓她回歸了現實。
姜尋偏頭看向車窗外。
盛司越皺著眉頭,滿臉擔心地看著她,手還在一次又一次地試著拉開車門把手。
她木訥地推開門下了車。
站在被撞的司機面前時,女人眼底還帶著幾分茫然:師傅,對不起,我全責,您說怎么解決,要走保險嗎還是我給你錢,你去修車
你這姑娘怎么開車的,你在直行車道上右轉有多危險你知道嗎
對不起,對不起……
手腕被一只寬厚的大掌握著,人也被拉到了某個挺拔身影的背后。
她聽見盛司越說:這是我的名片,修車包括耽誤的一切務工相關費用你打上面這個電話,我們會負責到底。
那人接了名片,又怒瞪姜尋。
他似乎還想罵兩句泄憤,可觸及盛司越的目光,又莫名地有點害怕,最后冷哼一聲,憤憤離開。
盛司越拉著姜尋的手站在她面前:阿尋,你沒事吧
她抽出自己的手:我能有什么事
怎么心不在焉的,是哪不舒服嗎我帶你去醫院檢查。說著就要拉她走。
女人避開他的觸碰:我沒事,我只是想到三年前跨海大橋上我開的那輛車側翻了有點害怕,剛才謝謝你幫我解決問題,到時候司機大叔需要報銷的錢,賬單你記得發給我。
她語氣淡淡,說完就拉開車門準備上車。
男人見她要走,毫不猶豫地扯過她,摔上了車門:都出車禍了,還開什么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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