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司越略顯不悅,嚴詞厲色地提醒她:姜尋,我是你丈夫。
她鼻息之間溢出冷嗤。
他也知道他是她丈夫。
他還知道他是她丈夫。
誰家丈夫會在這樣的夜晚為了一個別的女人把妻子留在家里獨守空房!
你笑什么
沒什么,你趕緊去吧,不然許小姐待會兒又該催了。
她早就過了為一個男人爭風吃醋的年紀,更不屑于跟許心雯去玩這種無聊游戲。
盛司越已經走到她身邊,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語之間儼然已經有了怒意:你還真是一點都不在意我啊,盛太太。
女人對上他的視線,眼底清明坦蕩:怎樣才算在意
他不說話。
她追問的樣子有些咄咄逼人:苦苦地求你不要去找她嗎求了你會答應嗎看著我苦苦哀求最終還是不答應,會讓你更有成就感嗎
盛司越擰了眉,黑眸幽深: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
姜尋揮開了他的手:我只知道你是成年人,有自己的判斷。如果你覺得在這樣的時間點去一個女人家里無傷大雅,你去就是,用不著我攔著,同樣的,如果你覺得不合適,自然會待在家里,更不用我開口說什么。
這番話落下后,氣氛開始莫名地僵持。
她其實想離開餐廳去臥室,但又不想讓他覺得自己好像很在意一樣,便一直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吃東西。
直到,盛司越的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他一邊朝玄關處走一邊接起電話:在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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