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她就示意推她過來的姑娘帶她離開。
臨走之前,還扭頭看了盛司越一眼:你母親生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和你弟弟,不知道這么多年過去,她是不是死得瞑目。
她搬出死者,已然把話說的難聽。
男人眸色深了許多。
許女士離開了華盛名邸。
盛司越的心情變得沉重起來。
他暫時沒法判斷許女士話中關于母親的話是真是假,可如果不聽她說清楚,恐怕更是無法判斷。
男人撥了姜尋的號碼。
那邊接的很快:和許心雯的母親聊完了
嗯,她走了。
她走了你就打電話給我了。
姜尋意味不明地嗤笑:怎么,你要因為許女士,讓我從今以后放過許心雯嗎
盛司越不答反問:我說了,你就會照做
當然不會。
所以我沒打算說,你也知道,我從來不做自不量力的事情。
對方沉默兩秒,輕笑著開口:那最好不過,我也省的想拒絕你的說詞。
中午一起吃個飯,可以嗎
有事
他低嗯了聲:有些話想對你說。
好,那你來律所這邊。
中午見。
電話掛斷,男人抬手捏了捏眉心,可臉上的煩躁之色卻始終未能散去。
母親的事情他自然想弄清楚。
可他不想再讓姜尋因為任何事情對他再次失望。
哪怕三年后的她,從來就沒有給過他好臉色。
事情究竟該如何選擇。
這一次,他全按照她的意愿來,但有些話,該說還是要說。
……
中午,餐廳包廂里私密安靜。
姜尋坐下后,先喝了一口水,而后抬眸。
看向盛司越時,見他正專注地盯著自己,唇畔牽出三分笑意:想說什么,直說吧。
許姨跟我說,我母親當年不是因為抑郁癥去世的。
那是因為什么
男人放在餐桌上的手指微微蜷縮:她跟我說,想知道為什么,就要讓你承諾不再對付許心雯。
聞,姜尋臉色如常。
她沒有諷刺他,也沒有生氣,只是很平靜地開口:你答應了,所以來勸我嗎
沒有。
女人唇瓣未動,眼底是清晰可見的意外。
所以,他為了不惹怒她,連自己生母的死因都不管了嗎
我不想讓你按照我的意愿,或者為了我的利益做任何你不愿意做的事情,包括阻止你做你想做的事情。
可你還是告訴了我,是想讓我的良心受譴責嗎還是覺得,我會因為你而心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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