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尋掙了掙手腕。
盛司越一把將人拽到跟前,她的鼻子撞在了他的胸口,男人身上的清冽干凈的味道溢入鼻尖。
女人晃神之際,手里的避孕藥被男人奪走丟在了路邊了垃圾桶里。
盛司越!姜尋氣急。
他抽了抽嘴角,意味不明地盯著她:昨晚,你可是叫我司越哥哥。
姜尋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你不會覺得扔了我的藥我就會乖乖給你生孩子吧
盛司越似乎并不想跟她聊這個問題,命令道:跟我去趟醫院。
我不去。
雯雯還在病床上躺著,你害她昏迷不醒,難道不該過去道歉嗎
姜尋對上他的視線,眼底一片坦蕩:我沒有害她,為什么要跟她道歉倒是她,自己從樓上跳下去誣陷我,我才應該追究她的法律責任。
少用你那套律師的說詞來糊弄我。警告完,男人不顧她的意愿就拽著她上了邁巴赫。
車子很快匯入車流。
她偏頭看著車窗外倒退的風景,心口堵得很。
忤逆不了盛司越的意思,姜尋開始從事情的源頭思考起來,許心雯出事之前,約她去嘉禾苑,說她要撤訴,讓一個堅定要奪得丈夫百分之六十以上財產的女人忽然撤訴,這背后絕對有一個很不一般的理由。
姜尋余光瞥了眼盛司越,抱著萬分之一的可能問了句:你知道許心雯為什么突然撤訴嗎
除了因為你這個律師不夠專業,讓她拿不到自己想要的財產,還能是為什么
她冷哼:就知道問你不會有什么結果。
他瞥她一眼:那你呢,為什么推雯雯下樓
你覺得是為什么因為你喜歡她,我吃醋不滿所以報復她
是因為這個嗎
姜尋一雙眸子漠然地看向他,不知是不是錯覺,竟然從他的眼底看出了幾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