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司越沒想到她會反應這么大,被嚇得短暫地冷了一秒鐘。
他朝女人走了過去,坐在單人沙發的扶手上,側眸看向她:我說你這么激動干什么我又不會害你。
我不希望你對我的工作妄加干涉。
幫忙也不行
姜尋本想狠狠瞪他一眼的,可偏頭看過去時對上男人不知因何變得深情曖昧的眼神,下意識地錯開了。
受不了他那樣看著她。
女人語調平和了許多:什么叫幫忙我服務于我的當事人,在法律允許范圍內為他辯護爭取權益,如果你用你的人脈能力手段為我的當事人爭取到了什么,是對我專業能力的侮辱,更何況,原告有權拒絕和解。
盛司越的目光仍舊一動不動地盯著她,眼底是毫不掩飾的興致:姜律師工作起來,一向都是這么鐵面無私么
這是法律從業者的基本素養。
了解了。
就算沒有對視,姜尋也能感覺到他一直在盯著自己看。
她有些不自在地從背后拿過抱枕放在身前,隨便找了個話題:剛才回來的時候沒看見吳嫂,她去哪了,你怎么不讓她做晚飯給你吃
請假了。
哦。
一個字落下,她抿了抿唇:我今天減肥,不吃飯。
他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不是忙了一下午,不餓
不餓。
是不餓,還是不想做飯
姜尋沉默。
說不餓是假的,但真的不想做飯。
那男人好像也沒有非要她一個回答,數秒之后,似笑非笑地開口:我讓白特助安排人送晚餐過來。
她看他一眼,卸下防備只想躺平的眼神很是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