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鶯眠:“對,名字一樣,蠱蟲特性也一樣。”
“不,也不太一樣。”
“二十九世紀的豌豆蠱比這邊的豌豆蠱殺傷力更大。”
她對虞凌夜說:“我們新婚那會兒,林嬤嬤行動暴露后,豌豆蠱被催化成熟發生爆裂。”
“爆裂范圍只限于院子里,沒有造成人員傷亡。”
“要是二十九世紀的豌豆蠱爆裂,威力要再大幾百倍,整個凌王府都會被炸飛。”
“我懷疑,這些蠱蟲在大裕王朝沒有變異,就是普通蠱蟲。”
“或者說,蠱蟲在大裕王朝沒有變異的條件。”
歲歲和虞凌夜贊同謝鶯眠的觀點。
虞凌夜:“雨嬤嬤只喊了你和沈瑜的名字,卻沒有喊謝敬昀的名字,這是為何?”
謝鶯眠和歲歲一同搖頭。
這一點確實很奇怪。
或許,她推測二十九世紀的蠱蟲是隨飛船而來的這一觀點是錯的。
謝鶯眠捏了捏眉心:“單單靠我們苦思冥想,怕是得不到答案。”
“還是要將謝敬昀喚醒,直接問。”
歲歲點頭:“我也這么認為。”
“這些天,我將治療楚梟的過程做成了模型,不斷輸入謝敬昀的各項數據,按照謝敬昀的身體狀況模擬治療,得出的成功概率大約有六成。”
“成功概率有點低,我需要再模擬幾遍,爭取能將成功率達到八成。”
“我去忙了,沒有什么大事別喊我。”
歲歲說完,閃進空石空間去忙。
謝鶯眠和虞凌夜相對無。
謝鶯眠單手托著下巴。
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點在桌子上。
“在想什么?”虞凌夜問。
謝鶯眠道:“什么都沒想,腦袋里如裝了一團漿糊。”
“我......”
她嘆了口氣。
真相,明明觸手可及,卻始終像隔了一層霧,看不清也摸不到。
今天也是亂糟糟的一團。
謝鶯眠嘆息:“真相總是一波三折,果然便宜沒好貨。”
虞凌夜:?
謝鶯眠:“都打三折了,還不便宜?”
虞凌夜:......哦,好抽象的冷笑話。
比謝鶯眠的冷笑話還冷的,是十月末的天氣。
十月二十六。
一大早,天空飄起了如鹽粉一般的小雪花,是今年的初雪。
也是這一天,凌王府來了兩個不速之客。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