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啊可笑,我當年求他們給我一條生路的時候,他們但凡有一人能為我求情,能留一絲善念,我都不至于做到如此地步。”
“他們是活該。”
“將村子燒干凈后,我改名花映雪,回到山上,將這座山改名為飛雪山,創建飛雪樓,同時暗地里創建雙蓮教,招收弟子和信徒。”
“后面的事,你們應該都知道了。”
謝鶯眠眉頭皺起。
花映雪的經歷卻是很悲慘。
但,信息量幾乎等于零。
“歲歲,你確定花映雪身上有沈瑜的痕跡?”
歲歲道:“你可以懷疑我的人品,但你不能懷疑我的專業。”
謝鶯眠相信歲歲不會出錯。
所以,哪里出錯了?
想了想,謝鶯眠在腦海中問歲歲:“是花映雪身上有痕跡,還是連體嬰兒身上有沈瑜痕跡?”
歲歲:“咦?”
它還真沒仔細分辨過。
“你將手放在花映雪身上,我實地探測探測。”
謝鶯眠道:“花樓主,可否伸出你的手腕,讓我給你把把脈?”
“我是個大夫,把脈可知你所說的是真是假。”
花映雪很干脆地伸出手。
謝鶯眠將手指放在花映雪手腕上。
很快,歲歲的聲音在謝鶯眠腦海中響起:“妹寶,你說對了,花映雪身上沒有痕跡,痕跡應該在連體嬰兒上。”
“我通過花映雪捕捉到了連體嬰兒身上的痕跡,錯不了,是媽媽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