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偷偷摸摸掛了崔太醫的號。
崔太醫看到他的膿包后就讓他回去該吃吃該喝喝,好好享受最后的光陰。
謝韜吞吞吐吐:“我......我已經去過平價醫館了,特意掛了崔毅的號,崔毅無法治療。”
謝鶯眠:“那你可知道平價醫館的東家是我?”
謝韜怔住。
謝鶯眠道:“去平價醫館,跟導醫臺說掛我的號。”
“具體掛號日期需要你跟導醫臺確認,七天之內應該能排上號。”
謝韜心中一動:“你的意思是......”
謝鶯眠:“你的病,我能治。”
二期花柳病,可以治療。
對這個時代來說,花柳病是絕癥。
對她來說,不是。
主動送上門來的冤大頭,不宰白不宰。
謝韜大喜。
從發現自己得了花柳病之后,他的天就塌了。
這幾個月,他一直在尋醫問藥,每次都興沖沖去,敗興而歸。
今天,他終于體會到了什么叫做久旱逢甘霖。
“太好了。”
“太好了!”
“我終于有救了。”謝韜抑制不住狂喜。
謝鶯眠冷冷地說道:“謝侯爺不要高興太早,想要治療你的病,需要高額診金,只謝侯爺一人的診金,若想痊愈,至少要三萬兩。”
謝韜的心頓時沉下來。
三萬兩銀子,對于以前的侯府來說不算多。
但,這些年謝家越來越奢靡,進項卻不多,不然他們也不會想出讓謝鶯眠嫁給凌王沖喜拿高額聘禮的事。
上次嫁妝風波之后,為了彌補窟窿,幾乎動用了謝家能動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