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最深的一道爪印幾乎將金面具給撓破。
天甲的衣服橫一條,豎一條,堪堪只能遮住關鍵部位。
天甲的皮膚上同樣橫一道豎一道,露在外面的皮膚幾乎沒有一塊好地方。
他疲憊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偶爾起伏的胸膛告訴眾人,他還在努力活著。
謝鶯眠去給天甲把脈,越把脈她臉色越嚴肅。
“天甲中了至少十幾種毒,這些毒讓他內功嚴重受損,他三天三夜沒吃沒喝沒睡,身體上的傷是被動物抓的。”
看樣子是遭了大罪了。
扶墨在一旁感嘆:“不愧是天甲大哥,都這樣了他能堅持到回凌王府。”
謝鶯眠:“藏月,去請我師兄來幫天甲處理傷口。”
“扶墨,你去找青凰,讓青凰給我拿一支特效狂犬疫苗來,速度要快。”
“扶風,找幾個人將天甲抬到房間里,燒大量的熱水。”
謝鶯眠吩咐后,眾人各司其職。
崔毅今日不當值,也沒在平價醫館坐診。
崔家距離凌王府很近,他是最快過來的。
崔毅看到天甲的樣子嚇了一跳:“小師妹,他這是闖進狼窩了?”
歲歲耳朵一動。
啥玩意兒?
這糟老頭子喊妹寶小師妹?
憑什么這糟老頭子喊妹寶小師妹?
歲歲斜眼看崔毅:“你憑什么喊我妹寶叫師妹?你師父是誰?”
“誰在說話?”崔毅四下看了看。
“老頭,你往哪里看呢,歲歲大人我在這。”歲歲一邊說一邊往上蹦。
崔毅終于看到了歲歲。
他盯著歲歲看了好一會兒,揉了揉眼睛,對謝鶯眠說:“我今日不當值,跟老寧喝了點酒。”
“可能喝得有點多,都出現幻覺了,我怎么看見一頭豬在說話?”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