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凌夜:刑,非常刑。
難度極大,且幾乎沒有成功的可能。
“勸你放棄。”虞凌夜說。
謝鶯眠沒有任何失望的情緒。
皇帝的私庫若是那么好闖,那就不叫皇帝的私庫了。
謝鶯眠沖著虞凌夜露出一口白牙:“我這個人最聽勸,放棄就放棄。”
“上京城官員那么多,應該有一些著名的貪官污吏,人人都知道他貪,但皇帝睜只眼閉只眼的那種?”
“有。”虞凌夜說,“秦家。”
謝鶯眠:喲呵,老熟人。
虞凌夜:“秦家受皇帝庇護,是皇帝的斂財工具,更是皇帝的一把刀。”
“狡兔三窟,秦家的庫房同樣是皇帝的庫房。”
謝鶯眠目光炯炯。
虞凌夜看著她磨刀霍霍的樣子:“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謝鶯眠。
虞凌夜:“你看我信?”
謝鶯眠:“真不做什么。”
暫時不做。
等她的大房子再聽話一點,她再將那些提上日程。
“春宵苦短。”謝鶯眠將窗戶關上,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不如一起同歸于盡?”
虞凌夜:......
這思維過于跳脫。
不過,最后這個提議他喜歡。
“我耳朵突然聾了,等下可能聽不到你的求饒。”虞凌夜好看的眉眼彎彎,順手將謝鶯眠打橫抱起。
謝鶯眠忙勾住虞凌夜的脖子。
她在虞凌夜耳邊吹了一口熱氣:“放心,我能治。”
虞凌夜被燙了一下,嗓子一緊,下腹熱氣騰起。
他將謝鶯眠扔到床上,拉上帷帳。
“為夫病入膏肓,娘子可要替為夫好好治治。”
“......狗都沒有你狗。”
門外。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