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鶯眠立馬去找虞凌夜,讓藏松按照這個方向去調查。
謝鶯眠回來的時候,
柳夫人已經調整好情緒。
她有些不好意思:“那花紋我確實沒見過,抱歉,幫不上你什么忙。”
謝鶯眠道:“不,柳夫人給我提供了新思路。”
“咱們重點來說你丈夫的事吧,我先給你交個底,他還活著。”
柳夫人怔住。
活著。
這兩個字謝鶯眠說得很輕。
在她看來,卻如千鈞巨石一般,重重地砸在她的心上。
柳夫人淚眼婆娑。
她想說什么,卻什么都說不出來,只有眼淚嘩啦啦往下流淌。
謝鶯眠道:“他確實還活著,就是情況有些特殊,柳夫人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柳夫人擦拭著不斷流淌的眼淚。
“我知道。”
“我沒有奢求太多,只要他活著就夠了,哪怕......哪怕他已不記得我,哪怕他已另娶,我都不在意了。”
謝鶯眠:“他另娶的可能性很小。”
“他中了毒,一種非常特殊,非常罕見的毒,他因為那種毒而變得......”
“他在哪里?”柳夫人突然起身來,“凌王妃。”
“請您帶我去見他。”
柳夫人說著,跪下來砰砰磕了幾個頭。
謝鶯眠忙將人拉起來:“柳夫人不必如此,我原本就是要帶你去見他的。”
“他就在六刑司。”
柳夫人愣了一下:“他,犯了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