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巷子里面,四周無人。
與道君壓著聲音:“戴先生是如何看待現在你們國內的軍閥混戰。我知道,你父親其實就是死于那些所謂的軍人之
手、”
戴立愣了一下。
特么的,這群鬼子調查過自己啊!
這才多久的時間?
自己也就今天早上才在報紙上出名而已。
這短短不過幾個小時的時間,這群鬼子連自已這個底子都摸得清楚了?
這就是張學楓口中所說的間謀?
在接觸一個人之前,能夠搜集其別人的所有資料。
他忽然間好像明白了張學楓想要成立這樣一個勢力的目的。
無論面對誰,我能在極短的時間內對你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這么說來,這些鬼子看樣子在炎黃國的間諜網很可怕。
畢竟他的老家只是一個鄉村而已
知道他父親死于軍之手的,也只有村子里面廖幾個人知道,
連一個鄉村都有他們的人,這些鬼子這些年到底在炎黃國做了多少準備?
“想說什么你就直說。”
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戴立扯了扯胸口的紗布
讓他感覺驚奇的時。
此刻出了傷口撕裂的疼痛,那種灼燒感似乎消失了。
他想起在去黃埔江路上張學楓讓他喝的藥劑。
他本以為是某種慢性毒藥,必須到了時間張雪風給他解藥他才能活命。
想要一次控制他。
可是如今看來,好像并非如此啊。
戴先生是爽快人,那我也就直話直說。你以后為我們帝國效力,我們可以幫你報仇雪恨。而且,可以給你你自已
都無法想象的財富、地位。如何。”
與道君笑了起來。
先前找的那些車夫會會長,他們都是給予了這樣的條件。
無一例外,這些被壓在社會最底層的人,沒有幾個能經得起這樣的誘惑。
“哦?你知道殺我父親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