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冷漠的看著這一切。
換彈、拉栓、瞄準、射擊......
所有的動作在一個月的訓練中重復了無數次,此刻看著那些鬼子,他的心已經完全冷靜了下來。
人死不能復生,活著的人只能帶著隊友的希望前進。
老徐的呼吸越來越平穩。
每一次扣動扳機都像是死亡的喪鐘響起,必然收割掉一個鬼子指揮官的性命。
而在他的瞄準鏡中,發現了不僅僅是他,四周還有其他的特種小隊。
有時剛瞄準的指揮官,還沒來得及開槍,便被另一個方向射擊出來的子彈了卻性命。
“特么。”低罵了一聲,老徐咧嘴一笑。
“兄弟,放心去吧,你沒殺的鬼子,我幫你殺。以后每年過年,老子去給你們敬酒。把鬼子的肩章燒給你們。”
......
“砰!”
“噠噠噠!”
步槍的聲音和機槍的聲音交錯在一起。
鎮守在山上的獨立團看著那些靠近的朝仙軍和鬼子,從戰壕中露頭,開始反擊。
一顆顆手雷拋投而出。
落在那領頭成片的朝仙軍,化為死神的鐮刀,無情的收割者性命。
戰壕之中人影竄動。
傷員被抬下去醫治,新的作戰人員頂上。
奉天,都督府。
張學楓聽到后臺系統的提示聲,起身朝著都督府外走了出去。
12月18號的奉天,下起了鵝毛大雪。
“今年的大雪下的可要比以往的要大的多。”
兩個守門的戰士跺了跺腳,想要借此給暖暖身子。
見到張學楓出來,兩個守衛都是敬了個軍禮:“少帥!”
張學楓坐在臺階上,從懷里面摸出一包煙。
然后遞給了兩個守衛一人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