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卻在她重病住院的時候,沒有去看她一眼,甚至在這個時候離開了蔣詩雨。
她這么恨我是應該的。
好,我去。
如果能消除你中的恨話,那可以跪到你滿意為止!
蔣詩雨突然冷笑了一聲,隨即便是她哽咽的聲音。
我滿意為止你傷害的僅僅只是我嗎
我媽當時對你有多好,你不記得了嗎她都準備好讓你接管公司了。
可是你呢,你卻在她病重的時候,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離開了!
蔣詩雨緊緊攥著手心,提起母親是她心底的痛。
正因為她有多痛,所以現在的她才會有恨。
出事的那幾天,我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蔣詩雨以為我是在忙,所以還抱有希望等我。
可是我整整一個星期沒有消息,電話,信息什么都沒有。
別人告訴她,也許是因為看到蔣家出了事情,我怕連累自己,然后跑了。
畢竟,這種時候但凡跟蔣家有關系的人都急于撇清關系。
更別說剛好處于事業上升期的我,怎么會攤上他們家的爛攤子。
別人說這些話的時候,蔣詩雨不信,她不信我會是這樣的人。
他不是這樣的人,我相信他,他一定是有自己的事情。
蔣詩雨不顧所有人的猜疑都選擇相信我,可是在一個星期后的晚上。
她收到了我發給她的決絕短信,字字誅心,句句絕情。
即便是如此,她還是不信,不想相信,她想要打電話給我確認,可是,我已經將她拉黑了。
甚至連彼此共同的朋友,同學,沒有一個人能聯系的上我。
沒有人知道我去了哪里,也沒有人我為什么會突然消失,我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直到這個時候,蔣詩雨才明白。
那些人說是真的,我真的棄她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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