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蜀山劍派想必也是修真界的大門派了,可是為什么你們會去保護那個小姑娘,據我所知他們不過是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家族,每年掙的錢甚至連沒有我們的零頭也比不上。這樣一個要勢力沒勢力,要錢沒錢的家族為什么你們會看的上,難道你們是為了他們家族什么特殊的東西才這么做的嗎?”說道這里,程家的族人都用頗有深意的眼光望向了蕭然。
“你們死到臨頭的還敢在那里挑撥離間,看來你們也沒有再活下去的資格了。”蜀山劍派的弟子暴怒的說著,手中的飛劍也立刻向著程家的眾人射去。眼看程家的眾人就要喪命,突然從暗地中又出現了幾把飛劍,直接把蜀山劍派弟子所發出了飛劍給擋了開,緊接著十多個中年人出現在了程家眾人的身前。
這群人都穿著清一色的白色長袍,手拿著各式法寶,隨意的站在蜀山劍派的幾個弟子面前,而且他們十幾人全是金丹期的修為,比起蜀山劍派的四個金丹期修為三個心動期修為的弟子要強上不少。那群人中領頭的是一個在衣袖上多出了一個太極圖案的中年人,他陰陽怪氣的說道:“想不到你們蜀山劍派是越混越有出息了,居然到了對這些普通人動手的地步了。難道你們不知道我們修真界的規矩嗎?還是說你們根本就沒有把我們各派共同訂制的規矩放在眼中。”
“哼!你們這些偽君子不要在那里假惺惺了,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們想干什么,不就是拉通我們的敵人阻止我們的行動嗎?我告訴你,以前的事情我們可以忍受,但是今天這件事我們絕對是不會退讓半步的,今天這些人是非死不可的。”蜀山劍派的弟子強忍著心中的怒火說著,但是從他們緊握的雙手卻能看出,他們的內心卻一點都沒有平靜。
“是嗎?我倒要看看你們究竟有什么實力,敢在我們這么多人面前叫板。我就給你們這個機會,只要你們能打敗我們,那今天的事情我們就撒手不管,但是如果要是你們輸了,那不好意思,請你們離開,我們還要和今天剛認識的幾位朋友好好的聊聊呢!”那個中年人得意的說著。
蜀山劍派的幾個弟子對望了一眼,這也咬牙說道:“打就打,難道我們還怕了你們不成。別以為你們人多就了不起,我告訴你們我們蜀山劍派的弟子絕對不會懼怕任何人的。”話剛一說完,那個領頭的弟子就立刻對著空中發出了一道金色的令劍,然后帶頭攻了上去。
看到那幾個蜀山劍派的弟子居然又召集人手了,那些修真者也有些納悶,他們實在不明白雖然以前蜀山劍派和他們摩擦不斷,但是到關鍵時刻蜀山劍派總會保守的退讓。但是今天看那些蜀山劍派的弟子,則個個都像準備拼命一樣,他們也知道事態有些嚴重了。不過既然是蜀山劍派發動了進攻,他們也沒理由退縮,于是在那個中年人的示意下,他身后的那些修真者也是一涌而上,有的專門對付蜀山劍派弟子的飛劍,有的則是專門望蜀山劍派弟子的身上招呼。他們的分工明確,打定了主意是要二個打一個了。
果然這樣的情況沒持續了多久,蜀山劍派的那些弟子就有些不支了。雖然蜀山劍派是整個修真界公認的攻擊最強的門派,但是因為那些弟子的實力都不高,無法使出蜀山劍派的一些秘技,再加上他們的飛劍都被一個修真者給專門纏住了,所以戰斗才剛打響沒多久,他們個個身邊都是險象還生。要不是蜀山劍派的弟子個個身份還不錯,說不定現在他們已經躺下一大半了。不過就算是這樣,那幾個蜀山劍派的弟子身上也是布滿了越來越多的傷口。
“怎么樣啊?你們還要打嗎?我都說過了,今天你們這些人我們是救定了,難道你們還想為了那幾個普通人前來送死嗎?”那個領頭的中年人得意的說著,但是蜀山劍派的弟子卻是個個面色堅毅的繼續戰斗著,就算他們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他們也沒有一個退縮。
對于蜀山劍派弟子的瘋狂,那些修真者一下也處于了進退兩難之中,如果退那就明擺著他們不如對方,但是如果再繼續攻擊,那說不定就會出現人員傷亡,而且說不定那個蜀山劍派的弟子到了燈盡油枯,萬一來個自爆,那他們可就誰也逃不掉了。
“都給我住手。”在雙方正打的難解難分時,一個震撼的聲音又出現了。那個聲音的主人還沒有到,他的攻擊卻已經趕到了。只見幾道青光從空中射了下來,直接擊碎了大廳的天花板,然后不偏不倚的打在了蜀山劍派那幾個弟子的飛劍上。猶豫飛劍和蜀山劍派弟子性命相連的,所以這攻擊,立刻讓蜀山劍派的弟子個個都口噴鮮血坐倒在了地上。此時,一直在一旁的蕭然一眼就看出了那幾個蜀山劍派弟子已經是身受重傷,如果沒有幾年的修養時間他們恐怕無法再使出半分力氣了。
而剛才攻擊的那人,此時卻大搖大擺的從天空中緩緩降落了下來。那些修真者在見到那人后,都直接跪了下來,尊敬的說道:“恭迎地火壇壇主駕到。”
那人擺了擺手,示意眾人站起來后,又直接對著坐在地上的蜀山劍派弟子大聲的吼道:“大膽蜀山劍派弟子,居然敢對我們聯盟的人動手,難道你們想引起兩派的糾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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