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道黃色的高墻如同滾滾怒濤般向著眾多天云宗的弟子涌去時,有不少天云宗的弟子直接就被嚇的癱倒在了地上,緊隨著那道黃色高墻的龍卷風更是讓那些天云宗的弟子后悔當初為什么就不長眼,就偏偏加入了天云宗這個倒霉無比的門派。但是他們的一切奢望都在沙塵暴與龍卷風這兩大自然奇觀之中變的那樣的蒼白無力。
在眼鏡沖到了天云宗大軍的陣前時,一直跟在他身后的流星也停止了死亡流沙。眾多天云宗的弟子在突然之間發現自己居然能輕易的掙脫他們腳下的沙土之后,當場恨不得直接跪拜老天爺。只是現場緊急形式可容不得他們多想,無數的天云宗弟子此時都恨不得自己能多生兩條腿,再跑快一些。
可是就在眾多天云宗弟子都以為他們能逃離險境時,意外卻又突然發生了。有一個在逃跑大軍中跑在最前面的天云宗弟子不過只跑出了短短兩、三百米后,就直接二話不說,一頭栽到了地上。而隨著那個天云宗弟子的倒下,仿佛就像起了連鎖反應一般,一片接著一片的天云宗弟子挨著都倒了下去,甚至連一個也沒有落空。這時那些躺在地上全身發麻,腦袋發昏的天云宗弟子才反應過來,他們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已經中了不知名的劇毒了。
無數天云宗弟子的眼神漸漸的黯淡了下去,他們連最后一絲希望也直接被破滅了,現在他們所能做的也只有閉上眼睛,靜靜的躺在地上等死了。
面對敵人眼鏡等人可是從來就沒有半點仁慈之心,此時的眼鏡如同一只嗜血兇殘的猛獸一般,所有進入眼鏡攻擊范圍內的天云宗弟子都直接被卷到了天空之中,隨后就被龍卷風中無數的能量小劍給絞為了粉碎。隨著越來越多的天云宗弟子被卷到龍卷風之中,整個片戰斗的區域也開始下起了滾燙的血雨,暗黃色的土地也漸漸的被染為了鮮紅色。
從來沒有見過眼鏡爆發的孤月等人更是睜大了眼睛,完全就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事情,整整二萬多人,居然沒有任何一點反抗就被眼鏡給全部消滅了。這樣恐怖的攻擊,就算喚作是一身修為強悍無比的孤月等人那也是根本不可能做到了,頓時他們也開始把眼鏡給提升到了與他們等同的地位。而在孤月幾人中,魁雷的表現卻是最為夸張的一個。此時的魁雷正目不轉睛的盯住一直跟在眼鏡身后的流星,一張嘴巴也是張的大大的,閃著光亮的口水也連綿不斷的從他的嘴中滴落到了地上。
由于此時流星異常恐怖的表現,更是讓魁雷下定了要收復一只寵物的決心。“有一只實力強大的寵物就是好啊!如果那時候我在圣極星上也有流星這樣的一只上古兇獸,也不至于被那些天云宗的人追的就如同一只喪家之犬了。”
當最后一名天云宗的弟子被眼鏡給絞為了粉碎后,天云宗駐地中四萬多修真者也已經是全被殲滅了。由于眼鏡修為的提升,所以做完這些后的他并不像是以前那樣直接給累趴在地上,而是仍然保持著精力充沛的樣子。不愿意讓這次攻擊就這樣馬馬虎虎結束的眼鏡,頓時又把目光聚集到了此時正被蕭然用飛劍困在小小一個區域之中的董天身上。
“如果能把那個實力最強的老頭給干掉,這次的出場應該就算是完美了。”眼鏡一想到這一點,直接就和流星打了個招呼,轉移的方向向著董天移動了過去。
于眼鏡等人的輕松無比不同,董天現在可是連心都在滴血。他親眼看著自己門下的那四萬多弟子一個接著一個的死在眼鏡等人的屠刀之下,而他這個備受尊敬的師叔祖卻什么都不能做,甚至連隨便就下一個弟子都沒有做到,這怎么不讓他痛心呢?
其實也不是董天不想去救他門下的那些弟子,而是他根本就沒有能力去救。在剛一開始與蕭然的爭斗之中董天還是抱著輕視之意,他認為蕭然這個名不見經傳的神火門外籍長老最多也就是有這大乘后期的修為或者是一個散仙罷了,只不過他一直是靠著一件能隱藏氣息的法寶來蒙騙大家的視線。而他自己可是一個度過了七次天劫,實力比天仙還要墻上幾分的散仙,大敗蕭然對他來說也就是隨便幾下的事。可是在交手之后董天才明白了他的想法究竟有多么的膚淺。他引以為傲的飛劍在蕭然隨意的抵擋之下居然連蕭然的身體都接近不了,而且那些他多年都未曾使用過了威力巨大的劍訣,在蕭然眼中也是那么的脆弱。蕭然從一開始到現在,蕭然甚至連身子都懶得動一下,就用著一把飛劍擋下了那些就連董天自己都無法抵擋的劍訣。而當董天見到他門下的弟子在眼鏡等人的屠殺之下日益減少后,他曾起過脫離戰斗直接去營救的想法。可是當他試著用瞬移離開時,卻發現以往百試百靈的瞬移居然在這一刻失去了功效,而蕭然步步緊逼的飛劍也令他連找出空擋伺機逃跑的機會也沒有。
就這樣,董天在蕭然玩耍般凌厲的攻擊之下,足足堅持了近一個小時的時間。等到他見到所有他從天云宗所帶來的人都損失殆盡之后,頓時也心灰意冷了。“想不到我董天縱橫修真界這么多年,如今卻要這樣的死去,我不甘心啊!”
可惜的是蕭然并沒有聽到董天心的吶喊聲,而且就算他聽到了也不會有任何仁慈手軟之心。因為在蕭然的潛意識之中,只有斬草除根,趕盡殺絕,那才是最妥當最便捷的方法。當蕭然在見到眼鏡等人解決完了其它的所有天云宗弟子后,也不再繼續和董天玩鬧下去。他的攻擊頓時也變的凌厲了起來,準備立刻結束這場戰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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