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張凡將裂空牙遞給上官清舞道,這是爺爺當年對您愛的證據!”
上官清舞激動的接過裂空牙,雙手摩挲著裂空牙,似乎在撫摸著當年的情人,一閉眼似乎羅雪崖就站在她跟前,一樣陽光燦爛的、一樣深情的道,“輕舞,我愛你,我們要做修真界最幸福的俠侶!”
上官清舞戀戀不舍的睜開眼睛,腦中的幻想頓時化作一團泡沫,物是人非,愛人已經永遠的離去,留著這裂空牙又有什么用呢?
這裂空牙對你們比較有用,我留著也只是徒增心痛,你還是拿走吧!我對雪崖的愛,早就已經不需要東西來證明。”上官清舞憂傷得令人心碎的心神中透露出對愛情無限的堅定。
齊悠然一張臉早已成了醬紫色,怒極反笑道:好!我齊悠然居然能見到劍圣蕭無憂的傳人!現在就讓我們來算一算總賬!”不管怎么說上官清舞名義上都是齊悠然的妻子,讓兩個后輩在他眼前來了這么一出,無意于給他帶了一頂綠油油的大帽子!
“哼,我不找你算賬你就該謝天謝地了,居然還有臉找我算賬!你有什么手段我接著!”張凡同樣沒好氣的道。
你們不要斗!”齊飛霜急道,已經了解事情始末的她知道齊悠然也是一個受害者,手心手背都是rou,他可不希望雙方有什么閃失。
上官清舞拉住齊飛霜的手道:“傻孩子,他們男人解決問題的方法永遠不是我們女人能懂的,該來的遲早要來,我們娘倆耐心的在這里等著,讓他們出去自行解決恩怨吧。”
“走!我們去試煉場!”齊悠然領著張凡與羅逸天離開了這如詩如畫的湖邊
與剛才居住區精巧的建筑不同,昆侖派的主體建筑氣勢恢宏,一路上戒備森嚴,若是沒有齊悠然引路,也許只有楊飛的速度可以進入主殿而不被發現。
很快三人到了試煉場內,齊悠然對正在練習,比試的昆侖弟子道:“你們都退下,讓執法堂看守試煉場不許任何人進來!”
不得不說昆侖派是一個名門老派,僅僅從門下弟子向掌門行禮,退場的秩序就可見一斑。
看著怨氣沖天的齊悠然,張凡有點納悶,按理說怨氣沖天的應該是我吧,怎么好像他比我還厲害?
想到什么就說什么,張凡困惑的問道:“為什么我覺得齊掌門似乎對于這件事的怨氣猶勝于我呢?在這件事里,齊掌門似乎并不是受傷最重的那個人吧,你有什么立場如此怨憤呢?”
齊悠然仰天長嘆,深吸一口氣道:“誠然,是我爹對不起羅雪崖和清舞,他們是受傷害最深的人。大家都只看到這件事里面受傷的是他們,但是我受到的傷害哪里會比他們少?父親的蠻橫,直接讓清舞對我的印象差到了極點,讓我這一輩子都無法得到清舞的愛!若是父親放手讓我與羅雪崖公平追求清舞,就算失敗我也無怨無悔可是還沒有開始我就敗了,對,我沒資格怨別人,一切都是我父親做的,我能怨誰呢?但令我無法忍受的是我的命是被羅雪崖一手救回來的,當我對我女兒的病情束手無策的時候,是羅雪崖將她就醒!一早我就知道蕭無憂就是羅雪崖,但是我沒有告訴清舞,我想憑借我的努力來獲得她的愛情!難道我就這么廢材嗎?多少年來我一直拼命的修煉,各方面都做到盡善盡美,可是無論我做得多好,他卻始終壓我一頭,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難道我就真的不如羅雪崖嗎?我多年的努力,多年的付出,就只是證明了清舞當年的眼光是多么的正確,而我是多么的可笑?最可笑的是,就連他的弟子今天都穩穩的壓住我,他死了都還要羞辱我為什么!這是為什么?”齊悠然淚流滿面怒問蒼天。
張凡嘆息道:“齊掌門,你錯了,你從一開始你就錯了。你不是輸給了爺爺,你輸給了愛情!愛情不是實力、不是權勢可以換來的,若是人人選擇愛人都是以比某某人優秀為標準,那能叫zuo愛情嗎?”齊悠然隱瞞爺爺還活著的消息,張凡并不怪他,反倒是同情起他來。
“愛情”齊悠然失神的道,“單方面的愛情叫做什么呢?我不管什么愛情,也不管誰對誰錯!今天我只要與你一戰,勝敗無怨!”
“好!”張凡毅然道,為了爺爺,為了齊悠然悲慘的單戀,張凡決定再次借用冥蛇的力量。
十分鐘后,齊悠然無神的推開試煉場大門,帶著張凡和羅逸天來到湖邊小屋外,道:“羅雪崖果然是當世英杰!我敗得心服口服,如你所,上官清舞暫住于此,我昆侖派負責保護他,張凡你隨時可以派人將她們母女接走。只是你一定要讓璐兒常回來看我我也就只有她這一個親人了”齊悠然強者氣勢不再,多年的心結一時無法解開,只能靠時間抹去心底的創傷了。
張凡笑道:“那是自然,飛霜姐是齊掌兒,她肯定會常來看你的。”
齊悠然黯然離去,張凡與羅逸天進屋與上官清舞和齊飛霜敘舊,直到王韜、楊飛他們回來,眾人才一齊告辭離去。
臨別之時上官清舞說了一句與楊飛想似的話:你不要灰心。雖然我不是什么修真界的高手,但是我卻看出你身上有一股磅礴的力量正在覺醒,現在的你只是黎明前的黑暗,等待化蝶的巨繭。你放心的去闖蕩江湖吧,不用記掛我們”
上官清舞的話給了張凡巨大的鼓舞,原先雖然他相信自己肯定會恢復實力,但是心里卻十分沒有底氣,楊飛與上官清舞兩人想似的話令張凡的信心前所未有的充足。
離開昆侖山返程的路上,王韜崇拜的道:“老大果然不愧是老大啊!這個炎獄山還真是為阿飛準備的,我們其他人根本進不去,只是留在外面幫他把風罷了。”
楊飛撓了撓頭道:“我都沒想到這一個禁地會這么簡單,兩股極端的火焰直接涌入我的天眼邪眼就完結了”
“噢?哪兩種火焰?”張凡好奇的問道。
“陽亟天火和陰亟魔焰。”楊飛道。
天亟魔焰?”張凡當場當機了,他就想不通,這么bt的兩種火焰在楊飛嘴里怎么就那么稀松平常呢?
“嗯!就是這兩種火。”楊飛還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惹得王韜都想掐死他,五行道法中偏愛使用火系道術的王韜又怎么可能不了解這兩種火焰的可怕呢?王韜可是做夢都想能夠分別拿著這兩種傳說中的火焰,這多拉風啊!
于影看幾人的表情就知道這兩種火焰絕非凡品,問道:“你們誰能告訴我,這兩種火焰究竟有多么高級呢?”
“高!有好幾層樓那么高呢!”王韜很無語的道。
張凡沉yin片刻道:“你說說你認為修真界最強的火是什么火吧?”
于影掰著指頭算道:“最強的火焰應該是九天九味真火;還有鳳凰真火;以及魔界黑炎。”
張凡點頭道:“不錯,你說的這幾種火就已經是人們認知中最強的火了,這些火可是能夠將仙帝后期的強者煉化的絕強火焰。但是用這種火去攻擊創世神你認為會有用嗎?”
于影想也不想便道:“絕對不會有用!”
“如果你要更直觀一點的比較的話,你說的三種火焰相當于是人們拜神用的蠟燭,而阿飛的那兩種火則是太陽完全爆炸的強度!”王韜一臉憧憬的道。
于影眼睛都直了,道:“不知道我將極陰極陽本源融會貫通之后能不能到達那種強度呢?”
張凡笑道:“一定行的,你就不要嫉妒了,你們幾個繼承了創世神遺跡的家伙還要埋怨的話,那我和逸天不是不用活了?”
許久不說話的月憶妮也攥緊她如玉的拳頭不要以為你們得到了創世神的遺跡就可以將我們甩在一旁!等著吧,我一定會比你們更早到達仙帝境界向神境發起沖擊!”
“嗯,憶妮師姐說得好!我們一定不能輸給這些人!”張凡深以為然。
修為最高的獨孤雪淡淡一笑,一顆芳心只是系在羅逸天身上,不管誰的修為有多高,只要逸天永遠和自己相愛就好。“不過為了逸天,我是不是也應該再變強一點呢?”獨孤雪暗下決心至少要將自己的實力恢復到鳳凰的巔峰狀態。
四季更替,時光飛逝,一年的時間轉眼就過去,已經到了大四開學的時候。在過去的一年里面,楊飛將萬載堅冰鍛造成了冥軍的戰鎧,在楊飛略有所成的鍛造技巧(當然這個略有所成是相對于段乾坤來說的,對于修真界其他人來說,楊飛絕對是煉器大家!),以及他人根本不具備的奇特火焰的鍛造下,這一批戰鎧居然都是中品仙器!遺憾的是沒有擁有靈魂的成長性仙器出現。
而王韜也不負眾望順利通過了位于封神界西部大漠的混陽山,獲得了混陽之氣!至此八禁地除了限制的兩處已經全部告破,獲得力量的幾人都在爭分奪秒的修煉,他們覺得大學更夠給他們帶來的體悟已經都體會到了,全部都回去閉關參悟各自的能力。幾人都隱隱覺得平靜的修真界有一種山雨玉來的感覺,幾個禁地都如此順利的通過不也暗示著劫難即將來臨嗎?
唯獨張凡一人,由于法力沒有恢復而游手好閑,繼續到完成他的學業。神力大損,記憶力衰退的張凡,居然到大四了連國家英語四級都還沒有過,這不得不說是一個諷刺。當年年僅十四歲的他,似乎比現在強上無數倍啊!
再次走進熟悉的大學,張凡不由感慨道:“現在的才算是正常的大學吧,幾乎所有的修真者都畢業了,老師也都換了。說來也怪,難道現在修真者跟政fu鬧翻了嗎?不應該啊,那為什么修真者都撤出了這個現象說來也奇怪,自從改革招手普通人之后,修真者就開始離開這里,不再把這里作為一個聚集場所。
進入宿舍的張凡立刻就發現了自己宿舍和往年的不同,原本懶散的風氣一下子變了,舍友也似乎一下子變得成熟了起來。進入了大四,大家都開始考慮自己畢業以后的事,準備考研的同學在大三就已經開始努力了,107宿舍的也開始為畢業后的工作而努力!
這種突然長大的氣氛帶給張凡心靈一絲觸動,似乎領悟到了一些什么,卻又說不清道不明。
宿舍的氛圍也激起了張凡的傲氣:同樣是在一起學習,同樣是玩了三年,難道大家能畢業,我就不能畢業嗎?記憶力衰退不能成為借口,一切都可以從現在開始努力!我就不信了,我張凡難道會連大學都不能畢業嗎?如果連這點困難都無法克服的話,還怎么挑戰創世神,完成這個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呢?
yy無極限的張凡開始將想法付諸實踐,啃哧啃嗤的選了一大堆公共任選課(實際大學是在大三下學期就把大四上學期的任選課選完說中適當修改了一下),因為三年瘋狂的玩下來,張凡公共任選課一門都沒選,本來他就沒想著畢業。但是現在他終于下定決心做讀書這件學生真正應該做的事,這下他可把自己給坑苦了,十二學分的公共任選課,就算是選擇4學分一門的大課也要三也就是一星期要上六大節課(十二這還不算學校本身安排的必修課、限選課。
老譚同情的拍了拍張凡的肩膀道:“沒關系,怕什么,課多不要緊!選修課必逃、必修課選逃,這不就ok了?”
張凡沒好氣的道:“你倒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敢情你把任選課都搞定了就慫恿我逃課啊?我還想不想畢業了?”
簫王和王威悲壯的道:“別怕,凌山,有我們陪著你!”大學三年玩得最狠的四人組現在成了“任選課王子”果然應了那句老話啊,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吃過晚飯,張凡與小蛇一起離開二校區到一校區去上各自的公共任選課兩個小時的課程,張凡想想就頭疼,郁悶的道:“我怎么就這么傻?選了這么難的任選課啊?像你一樣選《實用美學與鑒賞》這種送分課多好啊”
小蛇很yin賤的一笑道:“開弓沒有回頭箭,你就老老實實的上你的《二外語俄》去吧!哈哈,多好啊,滿教室鳥語花香的”
從二校到一校花了十分鐘車程,一看時間已經張凡告別了手中拿著一本從曾經選過這門課的學弟手中剝削來的破書向教二樓走去。
“這教室還真寬敞呢!能坐四百多人吧,大學四年了,還是一次到一校來上課,不知道也沒有美女呢?”張凡隨便找了個空座坐下,四下張望,卻失望的收回眼光,再看手中的俄語書,似乎覺得也不是那么討厭了至少比看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恐龍要好得多啊
哎,真是悲哀啊,修真界的同仁們走了之后生水準下降得也太厲害了吧。張凡悲涼的想到,然后他就病懨懨的趴在桌上,傻愣愣地盯著自己的破書看。
很快上課鈴響了,張凡看到了將要陪他渡過一學期的俄語老師一個身體略微發福的中年女講師,讓人看過去覺得是一個溫和的長輩。
張凡長吁一口氣,幸虧是不恐龍級的老師,要不難這門課就不用聽了。枯燥的課加上恐龍級的老師,想不掛科確實很有難度啊。
“你好,請問我可以坐你旁邊嗎?我沒有俄語課本”一個柔柔的、很好聽的女聲從張凡右耳傳來。
張凡轉頭一看,頓時心頭一喜
這一刻的鏡頭就猶如星爺的《唐伯虎點秋香》中,四大才子高呼美女,轉過來的全是張凡剛才看見的恐龍;而這個美女的出現就如同當時秋香的回眸一笑,整個世界都因她而充滿生機!
張凡狂喜:你就是我的救世主啊!但是這樣的美女真的是找自己的嗎?明眸雪膚,雖然沒有顛倒眾人的身姿,卻也是難得一見的美女,而她的寧靜和淡雅更是為她增色不少。
張凡不由心下嘀咕:她真的是在跟我說話嗎?我可不是逸天也不是阿韜,自問沒有吸引女人的魅力。那她為什么非要坐我旁邊跟我合看一本書呢?周圍不是有的是別人嗎?
張凡轉向左邊一看好家伙,一男一女正摟著竊竊私語呢;再看前邊,那位恐龍姐姐似乎遇到了什么煩心事,正在和食物較勁呢;那后邊呢?一位帶著一寸厚玻璃眼睛的哥們正拿著本高等數學書埋頭苦算縱觀整個教室各人所干的事各不相同,唯一相同的就是沒幾個有俄語書。
原來還真是來看俄語書的啊張凡一下子郁悶了,還以為人品爆發突然獲得美女青睞了呢!
“嗯,你坐吧。”張凡很客氣的道,將課本向右挪了挪。剛才觀察教室里的同學用的都是余光,這位mm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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